姜锦安的八卦之心燃烧的愈演愈烈,她急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母亲说过上一位淮北盐运使家的公子就是搞大了跟自己一同长大的婢女的肚子,他母亲急着找个姑娘来给他收拾烂摊子,结果娶的姑娘是个刚烈的性子,不仅成亲当夜让她夫君睡了书房,后来啊还把盐运使家搞得乌烟瘴气的,最后直接一纸休书休了她的夫君啊!盐运使一家丢尽了脸面,直接辞官回了老家!”
谢凛眨了眨眼,这等事情她一个闺阁女儿家怎么谈起来这么兴奋?
谢凛凉幽幽的开口,“姜锦安,过来忙正事了!”
姜锦安咬唇,斜睨他一眼,故意装作没听见,继续和赵帘依说笑。
她一脸幸灾乐祸,“你猜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倒霉?我猜肯定是赵绯月!”
赵帘依捂住嘴先了一阵儿,她断断续续道:“你可别和我提她了,今日清晨她来我院里闹……被我的丫鬟用一桶和了碳灰的水浇了个满头满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帘依笑够了,又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我也认为是她,毕竟她给忠王妃那里送了好多礼物,那当真是赚足了存在感,她知道忠王妃信佛后啊,还放出了她日日要诵经礼佛一个时辰的消息,不过就她那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比你还懒的脾气,她去礼佛?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姜锦安剜她一眼,“别说没用的,我可比她勤快!你继续分析!”
“好好好,我继续说。”赵帘依又道:“我听说谢静轩最爱这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赵绯月不就对他胃口?况且听王渐拂的话,忠王妃对她印象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