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海棠花香将自己包围,谢凛垂下了眼睫。
他其实不冷,现在还有点热了……
姜锦安坐到位子上,拿起一块花糕吃的认真,她咽下手上的最后一口花糕,才道:“我当时毒发之后是怎么缓过来的?”
那毒霸道的很,是她和帘依在黑市上买的,黑市的老板抠搜的很,非要计较那一枚铜板,每每想起她都记忆犹新。
谢凛摆弄着茶杯,“自然是给你熬了解药。”
“解药?你通药理”
谢凛:“药理我不通,但我有个朋友通药理。”
谢凛又道:“当时你疼的厉害,紧咬着牙,我无奈才掰开了你的嘴把药灌了进去。”
姜锦安的手摸上自己的脸蛋,“我就说嘛!原来是你给我灌药灌的!”
谢凛睨她一眼,他隔着案几冲姜锦安勾手。
姜锦安不解:“做什么?”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姜锦安不情愿的凑了过去。
谢凛嘴角上扬,看起来没什么好事儿,但姜锦安的好奇心作怪,着实是想听听。
“如果你说的事不值得我听,我会打你的!”
谢凛轻笑,呼出的热气打在姜锦安的耳廓上,烫的她的指尖都蜷缩进了袖口。
谢凛轻声开口,带着些说不出的暧昧。
“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疼得厉害,抓着我的衣襟不肯松手,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皱了?”
得了,这是真的暧昧了!
姜锦安从座位上弹起,面红耳赤,“谢凛你混蛋!”
门外偷听的明三掏了掏耳朵,他什么也没听清呢,怎么就混蛋了?
难不成主子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了?
啧啧啧,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