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与白彻交代了几件事后便与他分开了,剩她自己和那两个小兵继续在山林中找寻越子漾的踪迹,只是绕了半圈,丝毫没有收获,她索性决定回营地去守株待兔。
谁知刚进大帐,就被守在帐内门边的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嘘声在她耳边威胁道,“出声,我就干掉你。”
尽管说话人刻意伪装了声音,可越子倾还是一听就听出了,这声音是一早大发雷霆的越子漾。
越子倾大喜,转过身来就朝越子漾扑过去,只是被越子漾一闪,扑了个空,她不待站稳,又朝另一边扑过来抱住了越子漾的手,靠在他手臂上撒起娇来,“我就知道,七哥不会真生我的气的。”
越子漾嫌弃的抽出手,抵开了越子倾靠在他身上的脑袋,“谁说我不生气了。”
越子倾愣住,一时太过开心,她只以为越子漾是自己想开了,等越子漾这般神情,她才回过味来,也是,毕竟人命关天,不是捉弄人家坠马出洋相,哪有那么容易一笔揭过,可也着实与她无关啊!
是以她一脸可怜兮兮,琢磨该如何开口和越子漾提及吴子慕一事。
见状,越子漾哼了一声,道,“你也有为难的时候。”
说着,越子漾将一块令牌举到越子倾面前。“方才襄武王来找过我。”
越子倾看到那令牌上的凤凰,就知是先白彻提及他在冷宫无意捡到的那块。
原是先与白彻吩咐时,白彻看出了越子倾担忧越子漾不能原谅她一事,故自作主张找了白彻,不但给了他这块令牌,还告知了他吴子慕先后曾两次替代越子倾,在人眼前活动的事。
对越子倾的隐瞒,越子漾是又气又怨,“出了这样的事,你为何要瞒我?”
看越子漾这架势,越子倾忙作不经意的挠脑动作从他身上起来,起来时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道,“这白彻莫不是傻的吧,我让他找七哥和把令牌给我是两件事,他倒一次给我办好了。”
起来后,看越子漾那气急的样子,未防止越子漾一个忍不住动手教训她,越子倾还特意后退了一步,才伸出手要令牌,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天真烂漫,“这个纯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