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已酿成,见识过越子倾的任意妄为,又是在越子漾面前,周惠知道自己讨不到好,还不如给越子漾留个好印象,遂请辞道,“既是定了,还请惠王殿下容臣女先行一步。”
越子漾想此事是因越子倾而起,若是后面出了差错,他免不了要从中周旋,于是对周惠态度很是和悦,“黑熊凶险,周小姐当万事小心。”
看着周惠和耶律吉远去的背影,越子漾又示意白彻让那些巡卫都退下后,才感慨道,“那周惠倒是有几分像你。”
“七哥,几时言语变得如此刻薄?”话间,越子倾一把抢过越子漾手中的香囊,“我可不会傻到真的去围猎黑熊。”
不过一句自夸的功夫,白彻的手已盖住越子倾欲扯开香囊的手,“长公主,胜负未分。”
越子倾甩开白彻的手,一脸嫌弃的笑道,“亏你还是常胜将军,殊不知,兵者,诡道也。”
对比白彻,越子漾对越子倾的行径是早习以为常。也许真是爱屋及乌,这二人几次接触下来,俨然成了惺惺相惜的老友。
此时,越子漾就不忘对着白彻挤出个微笑点头宽慰,表示越子倾这等狡猾行径他以后见多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嘶~”是香包针线蹦开的声音,越子倾伸进去两根手指认真的摸索着,果真从里面掏出一个不及小拇指一半大的竹木筒,得意的对着白彻就是一阵眉飞色舞。
“啊!”得意忘形的越子倾没留意不知何时调转马头与他并处一排的越子漾,被他用手从后重重拍了一下后脑勺,越子倾瞬时挺直腰板,瞪眼不满道,“打我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