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未理会落马跑掉的白弩。
脚踩树枝,腾空一翻便稳稳落在了越子倾坐后。
还顺带一手抽掉了越子倾束发冠上的玉簪。
让那满头青丝如瀑倾下随风飘扬。
越子倾抬肘攻他,被他一掌挡下,“娘子绝世美貌,却总是男装模样,未免可惜。”
“浪荡子。”越子倾抬起另一手肘又攻了过去。
不过以她的速度和力量在蓝衣那可讨不到好,只平白让人机会抓住双肘动弹不得。
那人顺势将头凑到越子倾肩头,“娘子火气还不小。”
越子倾长这么大,暗里要置她于死地的不少,这明里敢如此挑衅她的还真不多见。
见打不过,越子倾所幸借由腰间的力量用整个肩膀向后顶去,不惜自己落马也要将蓝衣推下马来。
显然蓝衣千算万算,万不会料到,先前有机会都不曾痛下杀手的越子倾,对自己竟会这么狠。
辛亏老天开眼,让二人落在了枯草堆里,只滚了两圈便停了下来。
坠马时,蓝衣本能用身体护住了越子倾的头,停下来便吼道,“你疯了。”
趁蓝衣气急败坏的时候,越子倾这次总算抬肘重重顶到了他的腹部,“我正常的很,这是替白弩还给你的。”
打完,越子倾便自顾爬了起来。
她双手交错不停揉着肩膀和膝盖,仿佛这一摔一击真的疼极了般。
摔下马时,蓝衣将越子倾护得那叫一个严实。
她怎可能有什么损伤,他这都还没叫上疼呢,罪魁祸首反倒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