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撇嘴,对着白冰耸了耸肩。
表示这就是越子漾的老生常谈,她已经习惯了,甚至还同步越子漾的声音做起了嘴形。
“你贪玩任性,我管不住你,可确保安全,是我对你最低的要求。”
白冰被越子倾夸张的表情给逗的,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听到笑声,说着“这很难吗?”的越子漾抬头便看到越子倾自顾自玩闹着,一点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越子漾无奈叹口气道,“她一再利用你,你就这么急于证明,她没有骗你吗?”
越子漾一语中的,让越子倾的笑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越子倾的确是急于弄清楚吴子慕这次所说是真是假,所以她才跑去北山,以期从周惠和耶律吉那里收集更多的消息。
只是碍于白弩紧跟不舍,她才假意在山上转悠了半日。
久久,越子倾才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脸好笑道,“什么呀!我不过觉得好玩而已。”
越子漾也是一笑,对越子倾顾念面子的狡辩,甚是嫌弃,“好玩到要玩命。”
越子倾呵笑,“谁能想到周惠他们为拿回香囊,会真跑去猎黑熊啊!”
话音未落,只听白彻幽幽接道,“你没想到的还有那个蓝衣人吧。”
不想白彻这放冷箭的本事,也是一流。
听到这话,越子倾讶异的同时,也下意识抓紧装着卞容仇玉佩的那只衣袖,假意咳嗽起来,试图蒙混过去。
难得见越子倾也有反应不及的时候。
越子漾适才的不悦一扫而尽,偏身侧坐,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表情,“是该好好交代交代。”
只有白冰当了真,紧张地替越子倾端茶、顺气。
越子倾抓着白冰握杯的手,一个主意就涌上了心头,“这事儿,要问阿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