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气得指着越子倾的鼻子,道,“你不过是仗着得你们越国皇帝恩宠,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用公主,我家三皇子可是即将位列东宫的蜀国储君。”
白彻抓住那指着越子倾的手指用力就是一扳,痛得那人弯膝跪地后,才重重道,“吴三皇子,小王越俎代庖了。”
赵仁邕觉得失了面子,上前对那随从就是一脚。
“是欠教训,本皇子跟越公主何等交情,容得你个奴才在此造次。”
不过话未完,赵仁邕同时一掌劈向了白彻,“不过,本皇子的人,就不劳烦越襄王爷了。”
白彻侧身一避,松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得了自由的侍从立刻对向赵仁邕扑跪,“小的知错,小的罪该万死。”
对这等不争气的侍从,赵仁邕根本不屑一顾,抬腿又是一脚,“还不滚一边去。”那人便连滚带爬退到了身后。
这出戏演的差不多了,越子漾自然是要出来打打圆场的。
毕竟越蜀明面上还是友国,还是给赵仁邕找个台阶下为好。
越子漾客气道,“本王这妹妹自小骄纵惯了,实在无心唐突蜀三皇子,却被人指鼻侮辱,才引得襄武王出手。不过此举绝无冒犯蜀三皇子的意思,还望蜀三皇子莫怪。”
这一个装无知,一个唱白脸,又一个唱红脸。
这事儿,赵仁邕本有些咽不下去这口气,但见这红脸是越子漾,多少也愿意卖他几分面子,刚打算摆手作罢,一旁众人忽然慌忙乱窜。
原是那黑熊又重重撞了铁笼,前面有人受了惊乱跑,后面的人便以为是黑熊破笼而出了,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本还端着的赵仁邕见这阵仗,吓得忙指示侍从护送他去安全的地方躲避。
毕竟,他可不知这是不是越国昌凌帝故意,人来人往让他有个闪失,令他蜀国也不好发作。
这场混乱,自然是有人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