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漾也不气不恼,只道,“任你再巧言善辩,可事实终归是事实,你还能把掏出的心再拿回去不成?”
越子倾嘴角勾勒,饶有兴致地看着越子漾,“七哥说的,是自己对阿冰吧!”
白冰,越子漾不知,他拥过多少绝色佳人,怎就偏偏被白冰抓住了心,莫不是,真的应了越子倾的那句,白冰是他命定的姻缘。
可他们的婚事哪由得……似有意会,越子漾无奈一笑,“你是对的。”
随之,越子漾的神情暗淡了下来。
天潢贵胄,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世人又怎知享这令人趋之若鹜的富贵尊荣,都遭遇了些什么。
见越子漾这幅样子,越子倾心中免不了跟着悸动,可脸上却极是灿烂,“什么我是对的,惠王府和襄武王府结亲,又不是全无可能。”
“父皇在意的,不过是权利掣肘罢了。”
“七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从小到大,父皇何曾逆过你的心意。”
越子漾与越子倾因前有宣妃照拂时的情谊,后历经万千变化,兄妹二人在波涛暗涌的皇城也一直相互扶持。
对世人而言,圣心难测。
可对越子倾,昌凌帝反倒成了那个揣度拿捏之人,生怕他的宝贝公主有一丝不顺意。
故此,昌凌帝自不会因为越子漾那些无足轻重的爱好,而拂了越子倾的面子。
所幸前朝后宫的眼中,他们不过一个是娇纵蛮横的公主,一个是闲散风流的王爷,于朝政大局无碍,不然只怕二人所要承受的将会更多。
越子漾又抬手弹了一下越子倾的脑门,“父皇是宠你,但你也要知圣恩可得不可期。”
摸着自己的脑门,越子倾知道越子漾又要开始他那老生常谈,哪肯乖乖受教,对着越子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让你动不动就打我,都说了疼着呢!”
也不给越子漾开口的机会,发泄完,越子倾一溜烟跑了。
只留得越子漾在帐内,满面忧心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