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子倾的指控,昌凌帝先是一脸绝无此意,后直接瞪向张元,意责他措词不当。
对自己无意触碰到昌凌帝的逆鳞,张元是有苦难言,总之他们这个公主是阴晴不定,张元除了埋头作知错状,别无它法。
就连席上的越国臣民也跟着捏了一把汗,恐殃及池鱼。
原本其乐融融却瞬间严肃的氛围,也让外邦再次见识了铁腕执政的昌陵帝,到底有多宝贝他的这个公主。
何止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简直就是护在心尖还恐其不如意。
在这倍显凝重的气氛下,只有越子倾如没事人般,悠然道,“父皇,安宣知自己身为一国公主,促诸国和睦是安宣的责任。”
可说着,越子倾越发委屈,“可明白归明白,安宣心里还是止不住伤心。是以,父皇可不可以嘉赏一下安宣,让安宣知道,安宣在父皇心目中其实也很重要。”不待说完,越子倾又是一副俏皮面孔。
“你呀!”昌凌帝心中哪里不知越子倾心里的小九九,却对撒娇的越子倾全然无辙,“你且说说你要何赏赐。”
“父皇容安宣好好想想。”越子倾嘟起嘴,眼珠左右转动,一副绞尽脑汁思考的样子,逗笑了昌凌帝,“你且好好考虑。”
越子倾东看看西看看,看见了马尔崇,看见了曹莹莹,看见了刚刚那些叩谢赐婚的人,现下各式各样的表情。
现在这个氛围,她有此求,应该不会惹人生疑,她边点头肯定自己边道,“安宣希望父皇能恩典安宣,可成一对良缘。”
座上无人不是惊讶面孔,只上座昌凌帝面色不改,“你权且说说,为何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