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离王这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他得不到的东西,或者已经失去的东西。而对在身旁的毫不在乎。从前的公玉尧,如今的花娇月。他总是在失去后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在离王和顾小暖走后,陈尚书彻底的发作了,在尚书府大发雷霆,将看守后院的所有人都叫了来,一个个的责问。
“是谁,是谁放他进来的?”
下人们全都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作声。
见没有人作声,陈尚书开始动用家法,一个个的拉出去打。
可下人即便快要被打死了,也只说,没有任何人看到他进来,不知是何时进来的。
陈尚书不信,觉得肯定是府里出了内鬼,是有人放进来的。说如果不说就要活活的打死他们。
近来尚书府接连出事,从尚书夫人的脂粉被人掺入毒粉,再到今日发生的事,他不信如果不是府上有内鬼,会有人可以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府里作案,还无人察觉。
尚书府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下人们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却还是不肯罢休,说死也要将这件事查清楚,将内鬼揪出来。
他亲自监视,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在院子里指挥着,“打,狠狠的打,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哈哈。”
忽听一阵笑声传来,在院子里正指挥着用刑的陈尚书听闻这个笑声,四处寻找。
最终视线落在了尚书府的屋顶上,只见一个翩翩少年,身着一袭白衣,此时正坐在屋顶上,斜靠在上面,手里提着一壶酒,边喝着酒边道,“尚书大人,你不必打他们,是我做的,尚书夫人胭脂里的毒粉也是我放的。”
那个少年带着一个面具,倒也看不清他的容貌。陈尚书不知来者是何人,指着他斥道,“装神弄鬼,你到底是何人?”
少年哈哈大笑,喝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将酒壶从屋顶仍了下来,起身一跃,伴着淡淡月光,轻飘飘的就跃下了尚书府的高楼,一边扬声道,“尚书大人想知道我谁,那还得看看尚书大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着只是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尚书府的少年,陈尚书忙指挥人往府外就追了出去。
此时夜市上已经快要收摊,人也不是那么多,追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只见已经散场的夜市忽然来了一大群人,追着一个白衣少年,都纷纷的退到边上躲了起来。
那少年轻功甚是好,跑起来自然是快了他们许多。只不过他虽然跑的快,但来的人甚多,他们将路口都差不多都堵了起来,自己也无法出去。
忽然,在一处府邸前他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随即一跃翻进了那家府邸。
裴安今天不当值,已休息,正待自己快要熟睡之时,忽听一声风带动衣袂的声音,便立刻就从床上起身,拿起了佩剑。
还不待自己打开门,只见一个身影已从窗户处窜了进来,也在同一时刻他的佩剑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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