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坦诚相对,已经没有办法再走回头路了。
他知道她很紧张,打开了莲蓬头。
热水当头降下,她身子一抖,被他更加用力的抱在怀里,真实细腻的肌肤相亲,她像豌豆一样被他抱着,亲吻额头和脸颊。
“宫先生。”她感到脑袋里嗡嗡响,大水冲刷着脑海离仅存的意识。
“莜莜。”
他突然轻唤一声,手缓缓向下,她身体紧绷起来。
“别怕,我抱你去卧室。”
她身体软软的,点下头,被他打横抱起来。
雪白姣好的彤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秀色可餐,温暖诱人。
宫墨寒俯身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霸道的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与身体的本能隔离。
她不得不挺起胸脯,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让自己变成一盘美味佳肴。
头上跳跃闪烁的灯光,在她空空的心里跳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宫墨寒耐心的爱抚她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燃起一团火球,慢慢旋转,不停的灼烧他的意识,如猛虎的欲望呼之欲出。
“莜莜。”他低沉的轻叹一声,正准备进入,无意中抬头,看到她惨白的脸上一点幸福沉迷的表情都没有。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睛半睁着看着天花板。要她向左,她绝对不会向右,要她死,她会毫不犹豫的从楼上跳下去。
“莜莜,你骗我。”他怒极,盯着她的眼睛,“这就是你说的觉悟?这也叫酒醒了?你想逃走,可是你逃不掉了,我不会放手,也容不得你后悔,因为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用力抓住她的下巴吻下去,可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脸颊像烧红的铁板。
“可恶!”
他翻身下床,帮她盖上被子,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
那是楚莜莜像是被洗衣板来来回回搓洗的几天天,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是疼痛,眩晕,只要睡着就是恶梦和梦魇。
她最后实在熬不住,哭喊:“让我死了吧,让我去找孩子!”
每当她绝望想放弃的时候,总有人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说:“......你要是走了,我和豌豆怎么办。”
直到她睁开眼睛恢复意识,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因为子宫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半个月后。
楚莜莜在床上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宫墨寒正坐在床边穿衬衫。
上好的布料发出好听的嘶嘶声,他的背脊宽厚结实,不由得会想让人上去靠一下,一定很舒服。
她撑着上身坐起来,他听到响声回头看一眼,说:“还早,你怎么起来了。”
她身子还有点虚,但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今天我想去公司一趟。”
宫墨寒一边系扣子,一边淡淡的说:“医生说你还没有恢复好,难道你还想再病一次?”
楚莜莜嘴角浮起一丝苦涩的笑,看着他的背影说:“我只是过去办个辞职手续,用不了多久的。生病之前我已经当上了部门经理,拖这么长时间我很是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