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缱缱没想到她中毒还跟王虫有关,此时听到他这么问,她便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给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妾下毒,是为了从她身上捞到点好处。并且我还爱财如命,说明我想捞笔大的。”
萧殷听后,认同点头。
王虫一个七尺男儿哭的更凶了:“我怎么敢?!跟你们最开始遇到的时候,一路上这个恶鬼公子都像个煞神一样盯着我,我就算要下毒我也得找准时机啊。”
其实叶缱缱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而且这次中毒不痛不痒的,看起来下毒人确实不想要她性命。
她除了比平时嗜睡一点再也没有别的症状了。
王虫知道萧殷和叶缱缱都是主事的人,这时看他俩都不说话,他更着急了。
“公子姑娘啊,你们就算说是我下毒。假设真的是我下的,我为了图财想要趁机勒索,可是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我去哪里联络你们?又怎么索要银两!”
叶缱缱差点被他说服了,她看向萧殷:“好像有道理啊。”
萧殷却将一张纸扔在地上,叶缱缱跑去捡起来。
纸上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叶缱缱根本看不下去。她觉得写这封信的人,要么是故意不想别人认出是他的笔迹,要么就是拿脚写的。
她看了一眼王虫,觉得王虫一定是后者。
但是这封信上的字虽然晦涩难懂,可是末尾一个“三千两”的字眼却刺痛了叶缱缱的眼睛。
叶缱缱甩着纸贴在王虫眼前,怒冲冲地问:“你这不是索要银两是什么!”
萧殷这时站起身,面无波澜,整个人都显得深邃而宁静。
“要想知道我们的身份并不难,你只需要查一下近日有谁做私盐且从北直隶来的,就能推断出我们的身份,继而找到我们的宅邸。这封信,不是你找人钉在门口的?”
面对萧殷十足压迫的质问,王虫一口咬定:“我没有!我不敢!”
萧殷冷笑:“死不悔改。”
一旁拉绳的暗卫就松了一寸,王虫的头猛地往下一坠,离咕噜冒泡的油锅就差半个头的距离了。
油烟熏的他睁不开眼,这次是真的哭了:“我招我招!我就是看公子是真的有钱,想捞点油水,那个也不是毒,只是我们山庄里常用来对付难缠客人的药粉。对姑娘身体没什么损害,也不会伤害到孩子!”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叶缱缱瞪眼。
王虫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吃这玩意?!
王虫默默地:“在姑娘嫌弃那个猪头面具的时候,我在玉面狐面具上放了药粉。”
他这是有意图谋!肯定是猜到叶缱缱作为姑娘家,必定不会喜欢猪头面具。到时候在她要求要更换面具的时候,再把自己手里带了药的面具递给她。
这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可恨的是她连这种手段都能中招!
叶缱缱怒道:“公子,把他做成炸猪排!”
王虫吓得吱哩哇啦乱叫:“公子姑娘饶小人一命!小人往后再也不敢了,为你们鞍前马后!”
叶缱缱不听他解释,直接添了一把柴,王虫更是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