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哥又是谁啊!?
看着叶缱缱一脸懵懂,程宁感慨万分:“难道姐姐已经把他忘了?小的时候姐姐就跟纪大哥两小无猜,他还许诺长大以后一定要十里红妆迎娶姐姐为妻。不过现在姐姐入宫了,想必他也没机会了,但是他几个月前还跟我写信,打探姐姐最近的消息。”
什么?!这是突然蹦出来个青梅竹马吗?
叶缱缱正要说她不记得了,没想到好死不死,萧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脚步在等她们,也不知道程宁的话他听进去多少,只是他现在面上看不出喜怒,倒是一双冷情至极的眼底像是蓄着丝丝寒霜。
求生欲催使她急忙辩解:“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程宁见萧殷在这里了,她也不敢再说什么,缩着脖子站到了西南侯身后。
西南侯拱手行礼:“末将先回府上更换衣袍,晚上一定准时赴宴。”
萧殷跟叶缱缱回到马车上,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
等上了马车,叶缱缱想说点什么打破僵直的气氛,谁知还没等她开口,萧殷便将她压在兔绒软垫上。
她骤然被萧殷按在身下,叶缱缱瞪圆了美目:“陛下又做什么?”
他修长的指尖挑过叶缱缱的眉眼和鼻峰,顺着来到唇珠的位置,用指腹来回擦抹,声音暗哑而低沉:“寡人都不知道,你还有个纪大哥?”
叶缱缱叫冤:“想必是臣妾幼年的一个玩伴,臣妾对他都没什么印象了!”
她蹭着身子往后撤退,结果萧殷又一掌拉住她的腰身把她拖回来。
还讲不讲道理了!
萧殷低头就吻上她薄嫩的粉唇,咬的用力,仿佛啃噬她的滋味般。
叶缱缱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冰雪冷冽混合松香的气息。
该死的,又被暴君占便宜了。
她用脚下意识踢了萧殷的腿两下,萧殷嫌碍事,干脆用膝盖顶开她两条腿,省得她再乱动。
直到他彻底把叶缱缱的唇脂吃个一干二净,他指腹上还残留刚才擦她唇瓣时留下的一抹暗红。
这会儿尝到豆腐的萧殷像是心情好了些,他好整以暇撑首侧躺在一旁,用带红的指腹在叶缱缱眼尾上一抹,便立即给她添上眼尾一丝勾人的红。
叶缱缱长眉连娟,眸光润泽,因刚才跟萧殷折腾过几下,此时面颊浮粉,像是搓了一层烟霞色的胭脂。
“不准有什么纪大哥,否则寡人就将你生吞入腹。”萧殷威胁之余,还不忘清冷卓绝的一笑。
叶缱缱有气无力地反抗:“陛下,你不讲道理。”
谁知她的抗议反而引起萧殷的恶趣味,他低头拉开叶缱缱脖子上的狐裘围领,在她白嫩柔软的脖颈上咬出一口殷红痕迹。
最后叶缱缱欲哭无泪下,萧殷心情愉悦地带着她返回宫中。
她在心里数次哀嚎:程宁!你害的我好苦啊!
等到回宫,萧殷先回到崇政殿去处理政务,叶缱缱奔回相思殿,桃宝正在擦桌子的手一顿:“咦?娘娘您的嘴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