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殊死搏斗,哪儿知戴让比她反应还快,劈手夺过钟宝芝手中的手帕,直接塞进怀郑
钟宝芝先是一愣,然后气急,指着戴让:“你还敢藏?交出来!不然我就招来所有的宫人揭发你们!”
戴让为了护着六公主的清白与名节,他紧咬下唇,死活不吭一句,然而任凭钟宝芝怎么吵闹,他都不肯交出手帕来。
宁衡见状,直接朝戴让冲来,竟想与他交手。
戴让身手如何撩,宁衡虽出招凌厉,但始终无法近身。许是戴让还念着对方是个孩子,一直节节退让,没想过还手,只想避开宁衡的袭击。
叶缱缱看得心里焦急,正想着要不要先偷偷告诉钟宝芝她的身份,身旁的燕纱就轻微地鼓起掌来,一脸专注地看着戴让与宁衡过招,仿佛在看戏。
叶缱缱险些昏倒。
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好不好!
钟宝芝见宁衡在戴让那根本讨不到好,直接放声大哭:“哇呜,快来人啊,戴统领欺负孩儿了!”
她的放声大哭吸引来不少路过宫饶注视,叶缱缱正想直接捂住她的嘴,却见不远处有人声势浩荡地走了过来。
宫里除了萧殷没有人这么气势迫人。
叶缱缱急了,咬着牙声喊道:“别哭了!”
钟宝芝沉浸在自己的哭声里忘乎所以,叶缱缱情急之中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钟宝芝的嘴皮,逼得她瘪着嘴,像一只鸭子。
钟宝芝一时忘记哭泣,只顾着盯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女人。
居然敢这么对她?!
除了贵肥,你是第二个!
钟宝芝倒是不哭了,但萧殷已经听见动静,朝他们走了过来。
叶缱缱脑袋里就三个字像弹幕一样刷过:她完了。
当萧殷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叶缱缱透过面纱隐约看见他阴沉迫饶目光。
萧殷今的心情相当不好啊!
叶缱缱生怕自己被迁怒,连忙松开捏着钟宝芝的手,跑到燕纱背后站着去了。
“你们在吵什么?”他问话时,语色如凝冰,将方才还吵闹的此处冻得一片寂静。
“他们刚刚……”钟宝芝指着戴让正想告状。
叶缱缱粗着嗓子一阵猛烈咳嗽,钟宝芝拧紧眉毛朝她看去,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钟宝芝只是道:“我刚刚走过来的时候脚崴了,让这个戴统领背我,他不肯。”
好孩子!叶缱缱在心里竖了一个大拇指。
既然钟宝芝都没什么,宁衡当然也没有多嘴,戴让悄然松了口气,面色依然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惨白。
就在叶缱缱以为这件事就可以这么揭过去的时候,萧殷突然看向了她。
她又紧绷身子,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要颤抖。
“六公主,”萧殷见到她身旁的燕纱,认出了她的身份:“你怎么这副装扮,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