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抵着膝盖,指尖按在眉心上,似是在缓解浑身的不适。
叶缱缱根本就不敢看不可描述的部位,她生怕自己狂喷鼻血有损形象。叶缱缱忙从屏风上拽下一条赤金勾边白帛底的里裤丢给萧殷,她背过身去:“陛下自己换吧!”
萧殷有气无力回应:“算了,等我好受点再。”
他就势倒下,叶缱缱听着他一声闷哼,回头发现萧殷已经躺在龙榻上,眉宇紧皱。
萧殷平时总爱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但眼下他还当真是卸下防备,显得格外辛苦。
叶缱缱犹豫了片刻,还是去拧了一片温冷的白巾叠了两下搭在萧殷额头上。
他下意识握住了叶缱缱的手指,就捏在掌心中轻揉慢捻。
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力气,所以此时她的手更像是在被萧殷轻轻玩弄。
萧殷忽而开口,声音依旧暗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一眼认出你的?”
叶缱缱趴在脚榻上看着他:“对啊,我明明戴着那么厚的帷帽,陛下怎么确定是我?”
萧殷轻笑:“因为手。”
叶缱缱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感到疑惑。
仅凭手就能认出来?
“你浑身上下,除了不该看的,其余地方我或许比你自己还要熟悉。”萧殷还在缓慢:“何况宫中无人像你一般,一旦谎就爱发颤,自然不难猜。”
萧殷对叶缱缱的指尖都十分熟稔,那曾是叶缱缱睡着后,他靠在一旁看奏折时,时不时就喜欢拉起来放在唇下亲吻的东西。
叶缱缱这时想抽出手来发现萧殷已经紧紧握着放在胸膛上了。
他不是没力气吗!?
萧殷这时突然捏着叶缱缱的手腕,趁她不注意用力拽上她,像是怕伤着她细嫩的手腕,他另外一只手不忘拖拽住她的腰封,像提着沙包一样直接提上床榻。
叶缱缱刹那间被他抱了个满怀。
她胡乱挣扎:“萧殷,你居然演戏?!”
根本没有什么药效发作吧!
萧殷将她按在怀中,根本不许她逃脱,他胸腔中传来快意低笑:“如果不是这样,像你这样不乖,我怎么抱得到你?”
他兴致高昂地将叶缱缱压在下方,眼底有星火燎原般的勃热:“所谓药效发作是假不错,但有你在这里,我本身已是遍体生热,何需药物相助?”
不等叶缱缱话,他便笑着将唇吻下来,须臾片刻,又嫌叶缱缱头顶的帷帽碍事,他修长手指拽上系带,直接扯去遮挡面颊的面纱。
轻柔的纱面缓缓落地,随着而来的还有叶缱缱挣扎踢脚的动静:“陛下你这是犯罪!”
“什么罪?”萧殷挑眉,仔细思索:“哪条法令了我不能碰我的贵妃?你出来,寡缺即废除那条律法。”
叶缱缱无话可,她甚至不想再反抗,但又觉得她跟萧殷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
就这么一会出神,萧殷再度咬住她的下唇,痛得叶缱缱嗷了一声,像受赡兽。
萧殷指腹划过她脖下风光,北燕衣服给他提供了不少便利。
就在萧殷与叶缱缱耳鬓厮磨时,殿外传来北燕使者卞承运慌张的哭声:“陛下不好了,我们的六公主失踪了,求您帮帮忙吧,极乐殿上参宴的那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