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经过叶缱缱指使徐妃多方勘察,确实发现娇夏她不是来偷东西,她就是单纯来偷木头拿回去做机关用的。
顺嫔四季屏风上那颗掉聊珍珠,大概是娇夏来偷木柴的时候不心剐蹭到了,珍珠掉落以后滚到了角落处,也被清扫的宫人发现。
至于顺嫔自己那副画上的手印,则是前几日娇夏再度顶风作案,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偷柴房里所剩不多的木头时,外面传来顺嫔话的声音,娇夏慌乱之下险些踩着木头摔一跤,她不得已按住了墙壁以稳住身形。
谁知她手掌摸的地方,恰好是顺嫔的画作上。
而娇夏为什么要从缀霞殿跑到顺嫔的宫殿里来偷木柴呢,理由是这两个宫殿离得很近,此外这事也主要怪马嫔。
马嫔拿木柴烧火,却因为健忘总是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添茶,所以木柴一直不够用,因为马嫔频繁在添加。
于是苦了热爱做手工的娇夏,这一来二去才驱使她从缀霞殿跑到顺嫔这里偷木头用。
也估计是听顺嫔只在乎金银财宝,所谓的柴房里只零星放了几根木头,要不是娇夏行动的时候不心碰掉了珍珠,或许顺嫔根本不会在意木头少了几根。
叶缱缱分析完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由感慨。
该倒霉的女配不论做什么都得倒霉。
后半夜的时候,星子也逐渐隐去,因为是冬日,到了这会儿最是寒冷时候。
大家从顺嫔的殿内四散而出,纷纷困的哈欠连。
叶缱缱打算摸去萧殷的离恨入睡,与其余妃嫔在岔路口分别。
她走着走着感到身后有个人影跟随,她猛地回头,心跳如鼓,却看见徐妃就跟在她身后。
“徐妃?你怎么还跟着我。”
徐妃古井无波的死鱼眼扫向叶缱缱:“因为微臣顺路,娘娘。”
叶缱缱想了一下。确实,离恨不远处就是徐妃的惊鸿殿。那会萧殷为了让徐妃方便护驾,将他安排到了最近的地方。
叶缱缱呼出一口白雾,立即消散在夜风中:“今的事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细心侦查,恐怕还没那么容易窥破娇夏的动机,当然了这件事跟我的机智过人也脱不了干系。”
徐妃慢无表情地问:“娘娘的机智过人,是指在危险来临时,不管不鼓被蒋贵人推上柱子吗?”
叶缱缱决定收回刚刚夸赞徐妃的话。
这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根本不识好歹!
进入离恨后,叶缱缱惊讶的发现萧殷还没睡,他秉烛坐在桌子后,正翻看一本奏折,眉头拧着。
叶缱缱回忆起萧殷每次批阅奏折处理政务的时候,仿佛都没有过笑容。
听见有人进来,萧殷这才抬起狭长眉眼,一见叶缱缱回来了,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叶缱缱屁颠颠地过去:“陛下,你喊我呀”
她话音刚落,便被萧殷抓着一个旋地转,眨眼间就倒趴在萧殷膝上,然后屁股不由分的挨了他几下。
萧殷口气冷硬:“让你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你偏去不可,叫寡热你到夜半,叶贵妃你好大的胆子。”
他完,发泄似的扯了一下叶缱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