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还是觉得两个人靠的太近,不太舒服,于是挣脱了他的怀抱,打算离远一点。
但是两个人本来是额头贴着额头站着,季初一离开他,林南迟却似乎没了力气,站不稳,险些摔倒。
季初又只好眼疾手快地扶着他。
季初先看了看他,脸色苍白,又带有一丝丝的不太正常的红,只想朝翻个白眼。
这冉底有多少毛病,不是会吐就是会生病?
这什么神奇操作……
季初只好把人拖到沙发旁,把他往沙发上一丢,然后站在他前面观察他。
不过似乎林南迟还是醒着的,好像还没有晕过去。
林南迟半睁着眼睛,似乎想什么,又没有什么力气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季初默默在心里给他贴上一个洁癖病娇男的标签……
这大晚上打扰她睡觉,然后自己还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
季初揉揉头发,见他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于是很好心地将他放平在沙发上,然后随手丢给他一床毛毯,就自己爬去床上睡觉了。
大地大,睡觉最大。
季初打了个哈欠,不再管沙发上的男人,翻了个身,缩进薄被里,就开始睡觉了。
明早上再想想怎么处理这个人吧,现在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信息来。
林南迟其实想的是他没事,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争气。
他现在知道了,他应该是不会吐了,但是超过亲亲抱抱,身体还是会脱力。
许是找到了季初,今一整也很疲累了,林南迟也就将就着沙发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
少白一早就接到了二家长老的消息,是要求亲自拜见少主,商量结婚事宜。
可是少白知道自家少主什么都好,就是有起床气,他现在在季初房间门口,也不敢去敲门。
深红一大早也不知道去哪了,想找个人和他一起进去都不校
最后,少白看着时间不多了,只好硬着头皮敲敲门。
果然,没有人给他开门,少主还睡着呢。
少白一叹,一头金色的爽利地短发都被抓成鸟巢一样了,然后才扭动门锁,进了房间。
绕过客厅,走到里间,刚想上前喊少主起来,却看见少主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见他进来,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四目相对。
一个是冷淡探究的眼神,另一个是一脸懵逼的眼神。
少白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个人从哪冒出来的?居然还在少主的房间里!
二家昨晚送过来的?
那么这眼下的情况是什么意思?他们睡一起了还是没有睡一起?
少白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题,但是他不敢立即问出来,只是冲那个探究眼神的男人招招手,示意他出来聊。
林南迟一大早就醒了,身体也恢复了,刚刚坐起身,就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