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皇族贵胄屋子里放冰块,有侍女扇扇子,冬天有贵比黄金的银丝碳烧着,各种皮毛加身;她空调能够外放冷气,恒温设计,冬暖夏凉!各种保暖服能让她冬天依旧苗条。
果蔬品种多又不受季节、地域限制,鸡鱼蛋肉要多全就有多全,各个不输于进贡的品种。
物资的充足,让她心放得格外宽,再者她的性子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不触动底线,她不会轻易亮爪。
“可是我不舍得姐姐吃亏,”禹安小脸阴沉,“他们绝对清楚姐姐你们离开河西府城南下的心,将人要走等同于间接谋害你们的性命。我们不能由着他们!”
姜舒晴眨巴眨巴眼睛,这还是那个忠犬弟弟吗?果然皇宫是个大染缸,让她的小京巴变成了大尾巴狼?不过,他再怎么变化都是她弟弟,这一点没跑了。
她眯着眼,好笑地问道:“那十五皇子,您给小女出个主意呗?”
禹安皮肤白皙,是那种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白,脸上没有同龄人的青春烦恼豆,自然遮不住羞涩的红晕,他认真地思索了下,嘴角翘起抹笑意:“姐,我们去孟府瞧瞧,总不能让那起子小人猖狂。”
“劫富济贫?”姜舒晴蹙着眉,“孟家人作恶我略有耳闻,咱应该将他们的……”
“姐,这是在古代,衙门被富人养着的,哪能向着金主开刀?你的三观得略微调整下,”禹安好笑地揉着她的头打断了她的话,“权利最大,拳头最大,正义最大,其余的都可以不拘小节。劫富济贫,唔,按照咱那里的话来说,就是割社会的毒瘤,割得越早,这毒瘤造成的危害越小。”
“话是这么说,可爹的侍卫刚给出去,咱没人呐,”姜舒晴本就不是常规出牌的主,接受能力很强。她苦着小脸叹口气道。
“咳咳,”禹安清了清嗓子,“小可不才,虽然会些三脚猫功夫,但逃跑的轻功能在江湖上排个前三。”
姜舒晴呆呆地张开嘴,心跳得极快,干巴巴地问:“弟儿,你说的轻功是我理解的轻功吗?”
他笑着点点头,“没有扮猪吃虎的本事,你弟儿早就被皇宫里那起子虚情假意的人给生吞活剥了。”不等她回话,他就自顾自地将晚上的事情给安排好了,什么夜半三更人们睡得沉是动手的好时机,什么金库一半是放在主子的卧房或者书房暗室,什么他们还是早点穿着夜行衣去踩点……
姜舒晴晕乎乎地被撵回去补觉,准备晚上的行动。
回到房间,高敬森仍旧是握着本书孜孜不倦地读着,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姜舒晴微微松了口气,又有些酸涩,鼓着腮帮躺在床上。因为晚上有活动,她难免激动睡不着,便转过身来眨巴着眼睛问:“相公,你认识的人多吧?听没听说过孟府的事情?”
高敬森放下书本,眸子清清冷冷地看向她,“昨天刚从孟府后门离开,岳丈便遣人去将孟府里的事给打探清楚,我凑巧听了一耳朵。”
姜舒晴也不知道他又闹哪门子别扭,可他回答的话却也详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