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老管家泊烟上了马车,老关键看着泊烟姑娘的马车离开了街道,便也回去了,进去是却没发现有两个人正躲在侧门处看着,嘴里还在不停的小声议论着什么,这两个人是焱王的两个侧妃,一个醒刘一个姓赵,她们穿着一身华丽的一群,梳着精致的发髻带着漂亮的发钗,却小声的在此议论着他人。
赵侧妃看着方才泊烟离去的方向,有些不服气的想着方才的那番场景,那个老管家对她们都没有如今的敬重过,竟然对这么一个小小的琴姬这般的毕恭毕敬,这不是在折辱她吗,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泊烟究竟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够进入殿下的院中,能让殿下这般的痴迷,难道是他给殿下下蛊了,这老管家还对这么一个小小的琴姬这般的尊重,当真是丢了咱们焱王府的身份。”
赵侧妃刚刚进王府,所以并不是很了解,在这座王府里没有什么争宠,因为这座王的主子从来不会被一个小小的女人随意拿捏,若是殿下不想,无论怎样献媚都是不可能,若是闹得话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无情的处置,所以她们只需要安安分分的住在这里,而那位泊烟姑娘和老管家也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你可别这么说,殿下可是听不得谁说上这个泊烟一两句坏话的,这个管家可是从殿下从出生起便一直陪在殿下身边的老公公,殿下封王了之后,便受到了贤贵妃的恩典,跟随殿下出来做了焱王府的管家,连焱王都是很尊重他的,还有还记得上次有个通房丫头得到殿下宠爱了一段时间便自觉高贵起来,在殿下面前就说了这泊烟姑娘的一句不是,便给拉了下去,下场可惨了,咱们以后还是躲着点吧,命重要,走了,咱们回去吧!”
说罢,刘侧妃直接便拉着赵侧妃离开了。
而在泊烟离开之后,在楚耀的小院之中的亭子里,楚耀摇着扇子,脸上写满了不满的看着面前仍旧十分淡然的慕容,语气愤愤不平的呛着嘴说着:“究竟是有何重要的事,让你到本王府邸来找本王”
慕容笑了笑,他的确是有事要来找殿下,谁曾想泊烟姑娘会在这儿,自己也打搅了他们,殿下确实应该不高兴,但是自己也,但是据他的了解,殿下不会因为此而跟他置气的“殿下,陛下的寿宴交由您全权筹备,陛下的寿宴皆已经筹备完整,只是座位次序的调整上还有些问题,前些日子礼部侍郎来问我,臣觉得还是要跟殿下商讨,是关于萧王府的事,如今萧老王爷和上将军已经战死沙场,自然是不用留他们的位置,萧府唯有萧老夫人,萧毅,不,应该说是镇国王,还有便是靖阳郡主萧涟漪还在,萧老夫人是成祖帝的义女,也有大长公主的名头,作为陛下的姑姑自然是要出席的,只是这座次,是否还是按照去年的位置来排!”
楚耀沉思了一会儿,前些日子父皇传他去宫里说得也是这件事,本来父皇想要给老王爷和上将军举行国葬的,却被皇姑奶奶给拒绝了,说是萧家自立国那日子,老王爷便说了,萧家人死也要也在边疆上,葬也要葬在成朝的山河之中,老夫人说得是那般的拒绝,父皇也不好在说,只得答应下来,而且再过不久之后便是父皇放的寿宴,到那时,番邦外族皆来庆贺,红白相冲确实不好,所以只能答应:“自然是要,前些日子父皇也跟本王说过此事,那时刚好收到了萧毅递上来的奏章,说是老王爷和将军生前有遗愿,死后不愿大办葬礼,只愿化作骨灰挥洒留存于祖国的山河,父皇说过此次萧家之事,算是我们成朝一大憾事,当初耽误涟漪前去救援,延误了战机,父皇还是有些歉意的,过些日子,这萧涟漪也要回来了,萧涟漪身负战功,不能将她的位置给排低了,到时候说咱们辜负别人辛苦,凉薄寡恩,那么,便将姑奶奶安在右侧第一位,涟漪在我之下吧,虽然将他俩分开了,但至少免得他人诟病。”
慕容点点头:“是,臣知道了,臣这就去告诉礼部尚书。”
“你做事一向妥帖本王放心。”突然楚耀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先前那个与慕容同为仆射的苏家长子苏章似乎有些不满慕容,还甚至与慕容争执过,今日想起便提起来问上一句:“对了,苏家的那个儿子还在于你为难吗?”
提起这苏家的长子,确实是与他有些政见不一,但是好在还有商大人在中间调和,商大人年轻有为,而且公平持重,虽然苏章有是言语有些过激但是自己也从未在意过自然也是没什么,所以慕容还是十分淡然的回答着:“殿下,同在官场,还在一处共事,难免有有些意见不一的地方,殿下不必担忧,前些日子我们孩子爱一块谈论起这位靖阳郡主呢,她还当真是女儿身,男儿气概呢!”
说起萧涟漪,楚耀想起,当初还听说过着苏章很是倾慕萧涟漪甚至曾经让苏老将军上萧王府去提过亲,但是还未等萧涟漪本人发话,便被太子殿下给挡了回来,最后还成许多人的谈资说上了好一阵子,这苏章吧,虽然长得还算是不错,体格也算的上是坚朗精壮,但是相较于太子还是少了一些味道,当是太子和萧涟漪还未撕破脸,涟漪又怎会看上他,楚耀想到此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萧涟漪,竟然都成了谈资了,倒也是,我还听说过说是这苏家的长子还曾倾慕过萧涟漪,只是当时便让咱们太子给他断了这个念想,看来他还是不似心啊。”
“殿下说得是,殿下,若是无事臣便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