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气一气萧涟漪,可是萧涟漪似乎不吃她这一套,最后却是把自己气到了,姚夭气急败坏的冲到涟漪的面前,态度十分嚣张,却看着她的表情,抿紧嘴唇,双眉紧蹙,担心的表明态度嚣张,内里却紧张恐惧,就连说得画都也些微微的颤抖:“萧涟漪,我如今可是陛下的宠妃,你敢拿我怎样,如今我有权有势,我想怎么你就怎么。”
涟漪十分不在意的看着面前,这个表面装得跟个老虎似的,其实内里是个小白兔的姚夭,这副模样简直让涟漪忍不住都想笑了出来,就此此时,蜉蝣突然出现在涟漪的身后,轻轻的拉了下涟漪的衣角,蜉蝣看着涟漪点了点头,涟漪看着蜉蝣也点了点头,转过头来有看着姚夭,语气突然从戏谑变得严肃起来,她死死的盯着姚夭,眼神也开始严厉起来:“权势,权势如云烟,有其是后宫的女人,蒙了眼睛看不见东西,最容易丢东西,这陛下的新宠还真是没脑子,清妃娘娘恕涟漪不查,我没想到娘娘的耳朵长在脑袋顶上挺灵的,那双眼珠子却长在脚板心里,什么都看不见,自然心高气傲,我听人说娘娘近日时常来探看我姑母,搅得我姑母心气不顺,甚至还插手管宫中之事,你这心安得真的是昭然若揭啊,想那个位子想了许久吧。”
这句话,说到了姚夭的心底,萧涟漪说得不错,这入了后宫的女人,谁不想要那个位置,不要的才是个傻子,最近陛下对她十分的宠爱,若是她再给陛下生个皇子,有朝一日得到那个位置也不是难事,至于萧涟漪的那个姑母,表面说得好事宽厚待人,实际上却是无能之人,后宫迟早是管不住的,还不如让给她,说到此,姚夭一扫方才的恐惧,瞬间变得得意洋洋起来,意气风发的站在萧涟漪的面前,十分得意的说:“靖阳郡主当真是个聪明人,入了皇宫,不为了那一个位子,那还是为了什么,你姑母是贵妃,却行六宫事,又不得宠爱,身子又不济,迟早呀,是要走的,连个儿子都没有,还不如将这六宫之权交给别人,退到一边好好休养休养身体,说不定呀还能多活几年。”
她这般的无赖,让涟漪瞬间就气愤了,是谁给她的勇气竟然敢这般的挑衅自己,是在自找麻烦吗,涟漪在那一瞬间,横眉怒目将真在得意的姚夭再一次镇住,十分严肃,咬牙切齿的说:“清妃娘娘,我姑母虽不是皇后,是代行皇后之职,那是因为陛下未立继后,我姑母乃是一品贵妃,有权摄六宫事,统管后宫,且我姑母是在先皇后弥留之际,由先皇后亲口将后宫之权交给我姑母,且当时先皇后认定的继后之人便只有我姑母一人,我姑母之所以不当皇后,那是因为在她心里那个皇后之位只有一个人能坐,且我听说我姑母病着的这些日子,仍在坚持处理后宫之事,陛下早已下旨不准叨扰,你顶着探望关心之名,做着打扰气恼我姑母的事,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何种身份,仗着陛下宠爱,不知尊卑,不懂礼法,肆意妄为,枉顾君恩,跳梁小丑罢了”
“你竟敢这般无礼,先皇后都已经死了,那个死人还霸占着皇后之位,还有你姑母,性子疲软,管不了后宫,还占着位子,你敢说我是跳梁小丑,你找死!”跳梁小丑,这个萧涟漪竟然敢这般的说自己,当真是自己太让着她,她就这般的欺负自己,瞬间抬起手向涟漪的脸上挥去,却在即将要碰到涟漪的脸的时候被蜉蝣给死死的抓住,蜉蝣的手劲儿很大,给姚夭的感觉就像是被铁环死死的箍着一般,她甚至都能感觉手都要被蜉蝣给抓断了:“贱婢,快松开,萧涟漪快让你的贱婢把手给我松开!”
看姚夭的脸,看来她已经是真的疼到了整个脸都快要皱到了一起,涟漪心中想要笑,脸上却依旧严肃,甚至是很气愤的表情:“贱婢,清妃娘娘慎言,蜉蝣是陛下亲封二等侍卫,曾经救过陛下的性命,可不是你口中的贱婢,我姑母脾气好,可我脾气可不好,我身边的护卫脾气更不好,她可是徒手都能拧开天灵盖的人,我家蜉蝣出手,必有血光,今日你这丫头折了一只手算是好运,而我十三岁便虽父亲征战沙场,见过拼命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还敢打我!”
姚夭使劲儿的想要抽回来,却被蜉蝣死死的抓住,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突然,在翊宁宫的不远出出现了一个人,然这姚夭瞬间的就变了脸色。
“住手!”这个声音源自于成帝,成帝身后跟着太子和太子妃,之后便是一大群的侍卫宫女,一大群人可以说是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姚夭瞬间变了脸,变得谄媚和娇嗔起来,见成帝过来,趁着蜉蝣松手的时机挣脱之后,便冲了上去挽住成帝的手,开始抽泣起来。
涟漪却并不畏惧,径直走了过去,十分镇静的看着成帝,干净利落的行礼:“臣女萧涟漪拜见陛下!”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