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安置怎样的美名都被生养吾者的亲父所知晓,并厉言要求我停止那污秽的心思,放弃寻人的念头,并已自己的性命拿来要挟。
吾父不知,我是最想断了那念头的人。每当接到那毫无线索的传书,胸膛中的那颗心空落得无法自己,像行尸走肉一般存货于世。
虽世人不知我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吾父却越来越为之担忧,其身体每况愈下,短短几年内已卧病在床。而我不得不参加春闱,承袭那百年基业。
当我正式位列三卿之位时,吾父也终于闭上双眼离世,可终究还是未看到吾子嗣的繁衍。
吾虽对辜负亲父的期望,可我终究不悔。没那人陪伴在侧,娶妻又有何意味,不过沦为繁衍子嗣的工具罢了。
十一年了,这期间的折磨令我身心俱疲,即将要放弃心中的执念时,那人居然主动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如同十一年前那般令人防不胜防。
我甚至自己这种心态已病入膏肓,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命人把他关起来,只敢在深夜独自一人偷偷守在身边。
中午,阳光明媚。
我端坐在红木桌前几天听着那熟悉的嬉闹声再次想起,心中失而复得之意甚是强烈,凭借在朝执政多年的意念生生地把想要起身牵住他的手的想法压制在心底。
看到那日思夜想的身影慢慢在视线中不断放大,心中的喜悦之情充斥着身体每一个角落。
回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