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这里,余鱼突然想起,这个时候余玉不应该在上学么?他的月假应该在月底放的呀,怎么到这个时候回家了?
原本余鱼她们都以为余玉这个月假期忙碌,所以便不打算回来了,还商量着过几日去镇上的时候,顺便到书院去瞧瞧他呢,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了,还带着杏林阁的人一起来的。
“玉哥儿,你咋今天回来了?你今天学里不上课吗?”在一旁的余金花问到。看来对余玉今天回家好奇的不止余鱼一个啊!
“学里今日是要上课的,但是白师兄亲自来学里找我,严先生便准了我一日的假,所以我就被带回家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卖的人参啊?怎么不告诉我?”余玉还是很执着于卖灵植的事儿。
余鱼很是轻描淡写,“你去学里后,那白胡子老爷爷就来找我,带我去山里,将那些送给了我,我就让爹拿去卖掉了。得了五百两。”
“……五百两?”余玉惊呼。
惊呼完又立马往堂屋那边瞧了一眼,见白家来的人没人看这边,才接着说:“你们可知道白师兄几个为什么来的?就是为了你的那些药!”
余玉的语气中满满都是不高兴和焦虑,但余鱼却是心中大喜。
这杏林阁竟找上门来做生意了,这可是大好事啊!
去了一趟县城后,余鱼就发现这众多医馆之中,还是杏林阁比较实在,与他们做生意还是更加合适。虽说这白少东家看着有些不着调,但到底还是良善之辈,没有做过仗势欺人的事儿。
见余鱼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余玉只得用手指轻轻敲了余鱼的脑门两下,叹道:“你呀你呀!你知道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啊!”
敲完也不和余鱼接着说了,而是回到堂屋,开始陪着干坐一边的白若千说话去了。
余鱼觉得他要陪白若千说话是假,想听白少东家与余根生说些什么才是真。君不见余玉的耳朵,都快支到天上去了,就恨不得耳朵能长的长些,贴到余根生他们的脸上去听了,好似生怕错过了他们话里的一个字似的。
白少东家一直在与余根生说要接着从他手里买人参,而余根生一直推说上回是偶然得到,只有那些,再没有了。
可白少东家不信,直接说前两日在济世堂看到了同样品相的野生人参,他坚信余根生肯定在山里发现了一大片野参,也坚定的要与余根生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