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喊得这么认真,也演的这么认真。
不过这二流子也是会挑时间来闹事,余根生才一走,他就冒出来了。
因为村里的大部分壮劳力都被抽丁去修大坝去了,像二流子这样一家有五六个兄弟的,他又是家里最的,抽丁抽不到他的,这个时候才会这么有空到处没事儿找事儿。
起来也是因为村里的男人都出去了,一堆妇人不好上前去查看他这个单身汉子的伤势,所以他才能这么不要脸的喊疼喊下去,不然但凡有个看不下去的男人在,上前拉他一把,他这把戏就被拆穿了。
余鱼可没耐心与这样的无赖耗时间,加上她本就因为担忧余根生,心情正不爽利,见有人硬要过来给她泄愤,她便不想客气了。
她当然不可能亲手去碰二流子这样邋遢的人,只见她背着手悄悄凝出一道灵力,将灵力化成针的形状,打到二流子的腿上。
这一道灵力霎时间化作几十根针,在一息之间没入二流子的腿郑
一瞬间,只见那二流子“嗷”得一声,蹦了起来,直直的站立了起来,之后又蹦了两下,大喊:“疼!疼疼疼!我的娘呀!”
周围人都像是被二流子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不过好在还是有人十分清醒的,比如最开始发现二流子的柳大娘。
“二流子啊,你不是腿断了吗?咋又站起来了?你这不是站的好好的么?你是不是从前没被根生揍饱,这根生好几年没收拾你了,你这二两轻的骨头又开始发胀了?”柳大娘十分的犀利,直到余鱼的心坎里去了。
不过二流子这回是真的疼,只见他眼泪都出来了,但他似乎又发现他的这场戏演不下去了,有些尴尬的往一群围观的人脸上瞅了瞅。
余鱼以为这样应该就行了,毕竟戏台子都给你拆了,你还有啥好闹的呢?
可惜余鱼显然低估了这“二流子”的无赖程度,只见他一咬牙一跺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就开始号哭了起来,那做派,与老贺氏简直没有两样!
“嗨呀!不得了不得了啊!这余根生攀上了白家,就开始欺负人了啊!老子不管!我好好的走着路,就被这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坑得摔了,谁知道这腿没断但是有没有别的毛病?我这腿可真的疼死了!余根生家的人呢!赔医药费!”
村里人大部分都知道这二流子是个什么人,所以也没谁真的信他。
好些人围着,大多还是对呆鹰岭的好奇心使然。
毕竟这呆鹰岭从买下来那日起,就承载了太多的秘密,偏偏村里没人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样子的,虽大部分人是不敢得罪白家,不敢随便乱闯,君不见连余根生一家都似乎对这呆鹰岭是十分敬畏的保持着距离。
但总有一些人,好奇心比较重,也比较影胆气”,比如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