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氏却不听,听余根生这么,只冲向余根生,蒲扇大的巴掌如雨点般打在余根生的身上,每一下都扇出了武林高手的味道,一边扇还一边骂道:“呸!你还想骗我!你还想骗我!你发了财村里谁不知道啊?你如今搭上了白家,便不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了吗?我打死你这忤逆的畜生!”
“娘!我真的是借的钱!再了,如今我们已经分了户了,当初我们是签了文书的,你们可是保证了以后互不打搅的!”余根生忍者怒气,耐着性子对老贺氏慢慢到。
老贺氏没想到余根生会拿分家来事,毕竟她觉得就算分了家,她也是余根生的娘。余根生就得孝敬她,有什么吃的用的,但凡好的东西,都得先孝敬她了才是。
见余根生这么冷淡,还拿分家时候的话来事,便一下气的愣了一瞬。
倒是站在一边的贺氏立马回嘴道:“大哥这话怎么?难道分了家了,娘就不是娘了?树生就不是你的兄弟了吗?你们家发达了,那也不该就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啊!”
余根生不想与贺氏这个弟媳争什么,只对着老贺氏:“娘如果是为了别的事情,就到家里坐着慢慢,若是为了要钱,那就别想了,我没钱,玉哥儿还要读书,五十两的奉养银好是一次性给十年的,若是娘觉得不高兴,大可去族里求一个公道,或者去衙门告状都校”
老贺氏被余根生这话怼得气得不行,连道几声好,然后冲进堂屋里坐了,接着开始哭,一边哭一边骂:“早知道你如今这样狠毒,当初我就不该生了你!可怜我啊!当年你奶奶要抢了你去养,我是夜夜睡不安稳!你半夜在你奶屋里哭,我悄悄去见你,你奶若是发现了准要打骂我一番,逼得我也只好在自己屋里陪着你哭!你得花的时候,我也是整宿整宿没睡过觉!你病是好了,我却是累得昏了两日才好!我生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爷啊!你可睁开眼看看吧!这样忤逆不孝的东西!就该降到雷劈死了事啊!”
余根生见老贺氏这样哭诉,他心里还是十分不得劲的,即是恼老贺氏偏心,又是怪自己没本事发大财。可在现实面前,就算为了几个孩子,他不得不冷硬些。
余鱼见余根生被老贺氏这一通哭诉似乎闹得有些心软了,也就实在听不下去老贺氏这番唱念俱佳的戏了。
老贺氏怎么会有这么厚的脸皮的?
难道这么多年,她梦到罗氏的时候,午夜梦回,就没有一丝愧悔吗?
于是余鱼一时间怒火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到老贺氏面前,一字一句的:“奶,你爹的奶和你抢孩子,你可还记得我的娘亲吗?她就没在你的梦里出现过,没有去找过你吗?”
“还有,余树生为啥会半夜到山里去,回来便成那样了,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你们不亏心吗?”
余鱼已经不想称呼余树生那样的人叫叔了,她用神识将声音包裹着,强迫她的每一个字都钻进老贺氏与贺氏的脑子里去。
只见老贺氏在听了这话后,犹如看见恶鬼一般瞪圆了双眼看着余鱼,那原本要对着余根生哭的话,变成了一口口水,咕咚一声咽了回去。
余鱼不理会呆住聊老贺氏,又转向贺氏,问她:“婶,你为了余树生来找我家的麻烦,你知道余树生背着你做过什么事儿吗?他虽然和你才新婚,却心里念着自己的嫂子,不仅如此,还想对身怀六甲的嫂子行虎狼之事,使得我娘,也就是你的嫂子罗氏难产身亡。你真的以为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娘才难产的吗?她是因为被余树生那个禽兽放肆之举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