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侄方才没听见您喊,白叔急急追来有什么事儿吗?”余玉客气行了一礼,问到。
白少东家热情的拉着余玉的手,还叫旁边跟来的童子将余玉手里的大骨之类的拿了,牵了余玉的手,又一把将余鱼抱到怀里,就准备将两人往杏林阁后院带。
“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贤侄与我到杏林阁后院去细细叙叙吧!”
余玉被白少东家这热情的样子弄得一愣一愣,也就被半拉半拥着到杏林阁的后院里了。
才进到这院子里,余鱼就发现那位令余玉十分防备的白家少爷也在,所以余鱼立马拉了拉余玉的袖子,悄悄暗示这院子里还有别人。
余玉也立马就明白余鱼的意思,今日白若千在,余玉不打算将拜师的事儿出来了。
余玉十分忌惮这位大不了自己两岁的师兄,在白若千面前,总有种被看得透透的的错觉,这令余玉十分不适。
只是看透别的事情倒是无所谓,可若是叫他发现余鱼的与众不同……
光是这么想想,余玉心里就一个激灵。
“听贤侄之前来找我了?不知所为何事啊?正好我也有事要去找你,还好你没回去,就干脆现在和你了吧!”白少东家倒是爽直,直接开门见山的了。
余玉心中念头一转,大约就明白,白少东家找他,估计是为了余鱼炼制的那些药的事情了,要么是想买药方子,要么就是为了让自家只将药供给他们杏林阁。
果然余玉的念头才闪过,白少东家就有些试探的到:“贤侄啊,原本这话我应该郑重些到你家去,不过既见到你了,就干脆现在了吧。”
“就是、就是你家那药方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啊?”白少东家搓手,看着似乎有些忐忑。
余玉心果然是要问这个。
“那是家里偶然得来的,已经得来多年了,至于在哪儿得来的,我却是不清楚的。”余玉一本正经的胡袄着。
看着余玉这个严肃又正派的模样,叫余鱼心中好不佩服。
“那、那你们家一月能制多少这个药出来呢?”白少东家见余玉这么,立马换了个问题。
余玉瞥了一眼余鱼,见余鱼低头垂目默默不语,于是:“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还得问我爹爹。家里这些都是我爹爹在做主。”
听了这话,白少东家沉吟一下后道:“唔……这样啊,那我现在就去你家问问好了。”
“除了那个退烧的药,还有那个治疗疫病的药丸,你们是哪里来的呢?那药我给我父亲服了半丸,一夜过去,他老人家竟然就恢复了。当真神奇得很呐!”白少东家一脸惊奇不已,言语间更是眉飞色舞,好不激动。
余玉只知道余鱼弄出来一种新药,但似乎量很少。
见白少东家得这样神奇,心中一惊,但面上还是不显,“那药是随着药方一并得来的,本不清楚药效,只知道那药是颗解毒的,连名字都不甚清楚。药丸就只有一枚,再没有多的了,您可以将剩下的半丸碾碎了研究一番看看成分,我们家没有懂医药的,却是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