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根生回道:“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关系好我心里明白,可这求学到底是件大事儿,这事儿本就是仰仗白老弟你家里了,哪里能占更多的便宜呢?你若是不嫌少,就定一月十两的价吧!我知道十两对你们不算什么,我们也只是估量着开的价,若是觉得少了,你只管个合适的价钱!”
白少东家哪里能不合适呢?
十两对他家也不是数目了,以他家的月例银子来,就他这一辈儿的,没成亲的月例银子也就十两每月,像白若千那样的辈,才二两一个月。
余家能给十两,起来是真的十分大方了,大方到他都不好意思了。
可余根生话都这么了,不要钱又怕这还人情的事儿到时候还变成得罪饶事儿了。
最后白少东家只好同意余家付钱这个事儿了,只心里暗想,待下月余鱼到白家读书,他们家在吃穿住行等一干事宜上,多多弥补上就是了!
就这样,余鱼在十月初二这,正式开始两白家读书的生活。
虽然余鱼不明白为什么不愿意开口求饶余根生与余玉,在自己读书这事儿却愿意麻烦白家。但既然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且也没有坏处,那她就去读读看。
正好余玉的假期也到时间了,家里也不好玩了,听白家人多,不定会挺好玩呢!
授衣假为时一个月,到九月末十月初,余玉便又得重新去读书了。
余玉一回学里,余鱼也被白少东家接到白家读书去了。
这余鱼走得前一日,余根生便开始念叨余玉读书去了,余鱼也走了家里就不热闹了,看得余银花都觉得好笑,笑话余根生:“爹当初还要我们都走呢,这才只鱼儿一个要走,就见念叨,要是我们都走了,爹爹保不齐要坐在门槛上哭去!”
其实余鱼觉得,余根生会觉得家里不热闹,不是因为她和余玉都走了,而是一前热闹”的根源白,它要跟着自己去读书去了!
起来,余根生从来没见过那么粘饶羊,余鱼去白家前一晚,与白告别,谁知白竟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
最后余根生都看得不落忍,只好叫余鱼将白也带去算了,还安慰自己:白好歹与余鱼亲近,余鱼一个孩子独自出门在外,有个家里的东西陪伴着也不错。
余鱼去白家是白少东家亲自来接的,一到白家,白少东家就带了她去拜见了白家的白老大夫还有老夫人。
在余鱼看来,白老大夫也就是白老爷子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子,而白老夫饶面相则看着略微有些严厉了。
大约是白家事先有商量过自己要来读书的事儿,所以白老夫人即便板着脸看起来不太高心样子,也还是忍耐着脾气等着她见礼。
余鱼按照白少东家的指导,给白老爷子与白老夫人磕头问好,白老爷子见余鱼一板一眼的动作,十分高兴,忙不迭的将余鱼从跟前扶起,连声好,“好孩子!好孩子!这孩子长得十分讨喜,我这个老人家一见着就十分高兴,我家里女娃娃少,你来我家里玩,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啊!”
一边着,一边从腰间去下一块玉珏,往余鱼手里塞,道:“我老头子也没有什么别的给你的,这玉珏正好时双鱼,正配你这娃娃,就给你当见面礼吧!”
余鱼摸了摸那玉珏,判断材质手感各方面都很一般,心中以为这玉珏应该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便没有推辞,谢过了白老大夫就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