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橘生是个十分爱面子,又向来喜欢标榜自己公正的一个人,他这些年没少到处表现,大家都知道他十分想当下一任族长,二流子这事儿交给他处理,既能卖他一个面子,又能叫二流子受到惩处,比直接交到族里去还是更合适。
余铁生也是赞同找余橘生来的,立马道:“根生哥,你且稍等,我与存生兄弟这就去找橘生来!”
罢余铁生就与余存生去找余橘生去了,余根生守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二流子。
二流子一听要交他大哥来,虽哭得更凶了,但到底像是松了一口气,不再重重得磕头了。
余橘生来得很快,一进余家院门,先狠狠踹了二流子两脚,一边踹一边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你怎么不死在外头算了!还回来祸害咱们老余家的人!”
二流子显然也是怕余橘生的,只抱着头蜷成一团受了。
余根生心知余橘生这两脚是踹给自己看的,当即拉住余橘生道:“橘生兄弟,今日我气不过,狠揍了路生一通,我这气也发了,他也没偷着什么,咱们就算是两清了,你还是带他回去吧!”
见余根生松口,余橘生立马拉了二流子给余根生磕头,“你还不多谢根生哥吗?若你下次再生事,叫人打死都是活该!”
二流子那是惯会认怂扮惨的,当即可怜兮兮的磕头认错,表示不会再犯。
余根生不想再和二流子多,只向余橘生卖了个好,就让二流子回去了。
反正二流子家里几个哥哥还有他爹那都不会随便饶了他的,一人打一顿那是逃不脱了,叫他被揍几顿,这个教训也差不多了。
余橘生自然领情,扯着二流子的耳朵回家去了。
等他们都走了,余鱼便立马与家里人坐在一处,商量着把这事儿传达给白少东家。
“爹,过几日我又到白家读书去了,那时候我再与白家叔叔这事儿还是现在就传信给他?”余鱼问。
余根生沉吟了一下,“今日就传信吧!是二流子是第二回到呆鹰岭转悠,但谁知道他究竟是第几去了?白日里我要下地,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金花银花都是姑娘家,这些人都是些不要脸的东西,她俩更是不能去招惹,早些查清楚了,咱家里也松快些。”
余鱼觉得也有道理,便:“那我去写信。”
见余鱼去写信了,余根生顺便教导余银花余金花二壤:“这几日你俩要留心周围的动静,若是有生人转悠,就与我听,你们自己别随便去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咱们不知道他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图,还是心为上。”
余金花点头受教,余银花却不已为意,对余根生:“爹,若是我在家的时候,哪个贼人敢来,我准要好好教训他才是,我才不怕呢!”
完,似乎还不过瘾,顺便抱怨余根生轻易放过二流子的事儿,“爹也真是,这二流子这样可恶,竟就这样放过他了。要我,就该打断他的腿,叉到族里去。他这样赌博欠钱就来偷东西的,族里定不会轻饶了去的!”
“你年纪,懂什么?咱们做事赶尽杀绝了,二流子到底没偷咱家什么东西去,咱家没有什么损失,已经将人打成那样了,还闹到族里去,二流子倒是不中用,咱们不用顾忌,但是这样一做,岂不是就与他几个哥哥结了仇了吗?”余根生对余银花的话很是不高兴,但还是多了几句算是解释给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