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也只是随口交代一下,毕竟这药方子她已经改良过多次,凡人用凡火多熬些时辰,多费些心思也是可以做到的。
最后白少东家拿了药方子,递了五百两银票给余根生,便心满意足的告辞了。
待白少东家一走,余根生与余金花余银花几个都十分郑重的将余鱼拉到堂屋坐了,拿出三堂会审的架势来,对余鱼好一番教育。
余根生:“鱼儿,下次再不可这样突然做决定了,原本好的事情,你咋改就改呢?要是将来闹出什么麻烦来,可怎么是好?”
余金花:“妹,玉哥儿不是药方子千万不能卖的吗?你自己也药方子就是金鸡,有了金鸡才能一直下金蛋吗?你咋自己将金鸡卖掉了呢?”
余银花:“鱼儿胆子实在太大了,白少东家来话,你总是插嘴,现在还直接给这样大的事情做了主,这些事情,你不听爹的话,也总得等玉哥儿回来再啊!你才六岁,总是自作主张,这回是白少东家咱们熟悉了,万一是别人,你这要是被糊弄了,找谁哭去?”
家里人一人一句,几乎不给余鱼话的余地。
余鱼耐心听大家完,心知家里人都是为自己好,也是也不多做辩解,只在大家完之后,表示以后再做决定,一定大家商量再,再不私自做主。
几人见余鱼明显就是敷衍,还欲再,却见余直到院门口探出头来,朝堂屋喊到:“鱼儿妹妹,你在家吗?”
余鱼看见余直,就好像看见救星一般,连忙起身,对余根生几个:“余直来找我玩了,我玩去了!”
也不等余根生答应,便一溜烟跑出了门。
“你不是和我娘今日上午到我家去玩吗?”余直见余鱼出来,开口便问到。
余鱼这几忙着移栽那些从北沟带回来的东西去了,哪里还记得这回事,被余直问起,才想起自己那驻颜膏给大家试用,到今日应该也用完了,试用的效果也应该可以检验了。
“我这不是被我爹和姐姐们教给忘了吗?你来叫我,我便立马就出来了!”余直呵呵笑道。
余直见余鱼这么,同情的看了一眼余鱼,然后拉着余鱼的手:“我娘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她还将铁蛋娘和二狗的三姐也喊到家里了,只等你去了。”完又瞟了一眼余鱼,似乎有些酸溜溜的:“唉,我娘对你可真好,我要是要做什么,我娘只会我瞎胡闹。你拿了几个药瓶子给她,她这几在家就念叨你的好去了,你读了书就是不一样了,还要我去考青云书院呢!”
余鱼道:“读书是好事啊!青云书院也是十分好的书院,我哥哥也在那里读书呢!”
余直深沉的叹了一口气,“唉!你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