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神识一扫,发现那人已经不在家里了。
于是问余银花:“二姐,家里的客人呢?”
余银花手中摘着菜,头也没抬,“客人回去了呗!”
“回泉州去了?”余鱼好奇。这泉州不是离得很远吗?就为了回来给老贺氏送泻药,跑回来一趟?疯了吧?
“回啥泉州啊!你不知道吗?外公在县城是有一套大宅子的。只不过几个舅舅都不在家里住,表哥这回回来就是为了打理一番,来年舅舅们就都回来了!”余银花面带喜色。
余鱼十分惊讶,自己外公这么有钱的吗?
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外公的宅子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余鱼追问。
余银花继续择菜,“你出生的时候,舅舅们都到泉州去好久了,娘也不在了,我们也没想起这些,所以没和你过吧。”
话间,菜择完了,余银花便起身端着一盆子菜往厨房走,似乎不想和余鱼好奇宝宝聊了。
余鱼心里不高兴余银花这爱答不理的态度,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打这个表哥来过之后,二姐就跟自己不亲了。
瞧瞧二姐这话里话外,胳膊肘往外拐的!
余鱼也不想着炼制飞剑的事情了,追在余银花的屁股后头,接着问:“那表哥回来做什么?为什么要扮成道士的样子?还给奶送泻药,还拿卖身契来骗我们?”
余银花听余鱼这么大声嚷嚷,立马嘘了一声,突然神神秘秘的对余鱼:“你声点!表哥是悄悄的来的,他不知在哪里得了消息,知道咱们娘是被叔、呸、余树生害得难产的事情,而奶是帮凶,他就想教训教训奶,才会扮作道士来骗奶喝泻药,准备给她一些教训,主要还是想叫奶自己主动将从前娘的嫁妆里一点点盘剥去的嫁妆拿回来。”
“你可别到处嚷嚷表哥的事情,表哥在咱们家呆了一会儿就走了,那身契也不是要骗我们的,是他这次回来收拾县城的宅子需要人手所以买的下人,正好身契就放在身上,当时他他本不想露出真面目的,毕竟他是咱们的亲戚,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不定被编排成什么样呢!你可别在外头瞎啊!”余银花郑重的交代着。
余鱼却心想:完了,二姐已经完全被这个厉害的表哥忽悠了。
什么身契就是恰好放在身上?什么不想叫别人知道这些事情,免得自家人受编排?分明就是他子想整人,搞恶作剧被抓住莲是却不坦诚还想找借口,结果被老爹用柴刀唬住了,没办法只得露出真容保命。
没想到这子竟有几分本事,这嘴叭叭的,啧啧啧……
余鱼在心里暗暗翻着白眼,心中决定以后一定防着这个表哥!瞧他把自家人也唬得那叫一个团团转!
当初白若千常来家里玩耍时,余鱼觉得白若千已经是舌绽莲花的典范了,不曾想还有个更厉害的!
白若千好歹要避嫌,舌绽莲花也只对余玉与余根生两个舌绽莲花,这个表哥却是个人才,连十分有主见的二姐都偏向他了!
早知道之前就不出门了,倒要看看这子是怎么糊弄饶!
“我不会跟别人的!”余鱼一本正经的答应着余银花的话。心中却暗暗:下次再来,我准要拆穿那子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