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对贼一定义好,脑子里便首先出现了罗钦那张油腔滑调的脸。
但一想到余金花他昨才光明正大送了好些东西来,家里现在还堆了几个大箱子,他又不缺钱也看不上老贺氏这点东西的,应该不至于是他。
而且他就扮道士给过老贺氏两次泻药,应该不至于连老贺氏的猪油放在哪儿都知道吧?
自己可是与老贺氏同住了五年之久,要不是神识强大,只怕都很难想到老贺氏藏猪油的地方!
这个贼要不是对老贺氏特别熟悉,只怕也不会知道。
余鱼继续往屋里走,环视一圈之后,散开神识一扫,在金草屋里的衣柜中扫出一个人来。
这事儿可是有意思了!
余鱼假装不知道金草屋里有人,只像是孩子好奇一般,到处看了看,就回到院子里来了。
因为金草金果儿都哭得厉害,余银花在一旁哄着他俩,但是余银花是个不太会哄饶,那哄人和威胁没两样。
金果儿倒是会看脸色行事了,四岁的金草却还懵懵懂懂的,余银花越是吓她,她哭得越厉害。
余鱼本想好好问问老贺氏有没有什么发现,或者怀疑的对象时,余银花像是抓到救星一般,将余鱼拉着去哄金草去了。
老贺氏还拉着余根生的手在哭,老余头抱着金果儿金草手足无措的坐在角落里。
余鱼叹了一口气,她也不会哄孩子啊!
何况,这出大戏才开始,自己这个看穿一切的人,不好好欣赏,那就太没意思了!
想了想,余鱼将白往金草手边一带,对金果儿金草:“你们别怕,我叫白保护你们,叫它今晚上陪你们睡,你们要是还哭,那就算了。”
金果儿金草好多次都看着余鱼带着白和余直、铁蛋玩,眼神满是羡慕。
果然金草的手一碰到白软乎乎的毛时,就慢慢收了哭声。
余鱼无视白在脑子里疯狂的抱怨,径直往老贺氏身边走。
老贺氏此时正在对余根生:“我这是得罪了谁啊!杀千刀的!连我这样的老人家一点棺材本都要来偷!根生呐!你就叫你家余鱼到我家住一日吧!只有你家余鱼的命格,才能压住我家里这些倒霉事儿啊!”
余鱼心中好笑,老贺氏怎么对自己到她家里住这个事情这么执着的?
“行啊,那我今晚就在这里陪着你们吧!”余鱼爽快的答应,她倒要看看老贺氏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可余根生却听得眉头就是一皱。
“鱼儿!你回家去陪你大姐看家去!”余根生一下子浑身紧绷,有些严厉的对余鱼到。
余鱼盯着老贺氏看,笑着安抚余根生,“爹,奶既然这么想我在新宅住一晚,那我便住一晚就是了。你在这里陪着我不久成了吗?难道这新宅还能藏着老虎,能把我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