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也是知道的,十分大胆的从柜子里摸出来,然后从金草那屋的窗户跳了出去,随后就往余鱼房里摸。
余鱼心中哂笑,她早就悄悄从床上下来,躲到一边的角落里了,就想看看这个冉底是想干什么。
那人摸到余鱼的床边,也不想,直直的就用力的摁住被子,往人头那一处狠狠的按了两下。
余鱼在一旁看得十分气愤,这手法这力度,分明就是想杀了她!若她真是一个六岁的孩子,随便捂一捂,这会儿应该已经命丧黄泉了!
可那人按了两下,似乎觉得手感不太对,随后将被子一掀,只见床上盖住的根本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只软枕头。
意识到不对劲,那人转身就想翻窗户逃走。
余鱼哪里会让他有机会溜走?
一个火球术将灯点亮,随后手上化出一道灵力变成绳索的样子,瞬间捆住那饶双脚。
那人猝不及防,摔了一个狗啃泥。
听到动静,坐在院子里打盹的余根生立马起身往余鱼屋里来看。
只见余鱼房里的灯是亮的,而余鱼似乎被吓坏了,抱着双腿,头埋在双臂中间,浑身颤抖的坐在床的一角。
而床边有个黑衣蒙面男子正举起手刀,就要砍向余鱼。
余根生见此情形,大喝一声,就朝那黑衣男子撞去,将那凶狠的男子撞得摔到在地上后,重重的往那人身上踹了两脚,见那人一时动弹不得,才凑到余鱼身边,焦急的问:“鱼儿,你没事儿吧?你咋的啦?吓到没?”
余鱼心里乐得不行,面上却用力的憋红了眼眶,一把扎进余根生的怀里,大声哭道:“爹!鱼儿害怕!”
余根生见余鱼这样,心疼坏了,抱着余鱼拍了拍,“不怕不怕,爹爹来了!爹爹在呢!”
哄完余鱼,余根生也没忘记躺在一边的黑衣男子。
余根生扯开那男子的头罩,看见那男子的面容后,瞬间暴怒起来,拖着那被揍得七荤八素的男子就往老贺氏那屋去。
老贺氏也早就听到了动静,她在等她希望的那个结果,所以没有出来。
见余根生在哄余鱼,余鱼也哭得这么响亮,心知事情不成了,便打开门作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对余鱼这边屋喊:“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开门,就见余根生怒目圆睁,跟个凶神似的冲到她的面前,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我怎么样?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老余头此时也慢吞吞的从屋里出来,但是他像个木头人似的,不帮老贺氏话,也不帮余根生话,只静静站在一边,眼神晦涩的看着外头的一牵
老贺氏似乎被余根生这么凶恶的样子吓到了,也似乎是被余根生拖过来的人吓到了,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是家里遭了贼吗?你不是你最近有劫难,所以叫鱼儿来替你破劫吗?你哪里是想破劫?你分明是想害了我们父女!”余根生气愤非常。
而在这时,被余根生拖在身后的男子悠悠转醒,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下子挣开余根生的手,还没看清眼前的形势就大喊道:“精怪!精怪!她是精怪!她是精怪!”
那人形容疯魔,看着有些神志不清,见到余根生怒目而视,也不怕不躲,反而似乎很害怕余鱼那个方向,躲到老贺氏的身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疯狂对老贺氏喊:“姑姑!她是精怪!姑姑!她是精怪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会死的!我会死的!精怪会杀了我的!”
老贺氏似乎十分嫌弃这个喊她姑姑的男子,一把甩开那饶手,但在余根生的注视下,又装作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