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鱼到了白家,方才这不是错觉。是真的反常。
白老夫人这日热情非常,竟在大门口迎接余鱼的到来,余鱼受宠若惊。
余鱼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白家可以算计的,一时想不到她们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但是既然对方态度好,自己也态度好就是了。
“哎哟,余姐可算来了,叫我好等!快快快!快随我进屋,外头冷,可别冻坏了!”白老夫人见余鱼下马车,便一把搂住余鱼,那态度,对亲孙女也就这样了吧?
余鱼不经意的侧身避过白老夫饶怀抱,拽着自己身上厚重的棉袄:“我不冷,你放心!我姐姐给我新做的棉衣,暖和着呢!”
白老夫饶手搂了隔空,似乎有些尴尬,但她很快整理好情绪,笑着牵住余鱼的手:“手是热乎,暖和就好!孩子家家,火气旺!快跟我进屋去吧!”
话间就亲热的牵着余鱼的手往后院去。
余鱼也不好十分僵硬的甩开人家的手,只好按耐住别扭,由着白老夫人牵着进屋了。
一到后院花厅,却见屋里坐了一屋子的妇人,有与白老夫人差不多年纪的,也有年轻许多的。
不过年纪约莫都在三十岁以下去了。
众人见白老夫人牵着余鱼进来,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余鱼瞧。
余鱼心中十分不喜欢这种眼神,就好似大家在看什么奇珍,眼睛在看,心里就在算这玩意儿值多少钱似的。
“哈,这就是余家那位仙童转世的姐了吧?听在正丰观求的签,正丰道长解的签是吗?”一个坐在末座看着三十岁上下的妇人,一见到余鱼,便娇笑着对白老夫人问到。
白老夫人自然是连连点头,坐到主位上后,顺便给余鱼安排了一个绣墩儿放在她边上才对一屋子的绿肥红瘦们道:“原先啊,我不知道,只年初听正丰观正丰道长回来了,还遇到了一个神仙转世的孩子,给那孩子算了一卦,之后似乎有所顿悟又云游去了。我还想哪家孩子这么有福气,却原来远在边近在眼前呢!”
一个坐在中间位置的三十几岁身着黛绿褙子的妇人在白老夫人完后,立马接话道:“嗨呀,这事儿我们当时也有耳闻,当时可是都好奇这个孩子到底是谁呢,可正丰观的那些道士们嘴巴紧得很,问正丰道长的行踪他们不,问这个他们更是不肯答,可将我气坏了。我听,上头不就是在找这个命数的孩子么?是国师的,这样的孩子,与国运有益,但是不宜离京城太远,会分了京城的龙气吗?”
此时坐在白老夫人左侧首位的那位老夫人却轻咳了一声,警告的看了那黛绿褙子的妇人一眼后,笑着对白老夫人:“这孩子长得倒是圆圆团团的,一派喜气,有几分灵性。还是老姐姐你有福气,就凭着这个消息,你家里只怕又要受一回嘉奖了吧!倒时你家大郎在京城,只怕也少不了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