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午的时候,余根生还带着几个孩子到正丰观去打醮,给正丰观捐了三十两银子。
正丰观的那位老道长并不在,只有老道长的徒弟云清道长在,云清道长对余根生十分客气,还与余玉、余根生聊了好久的。
直至快黑的时候,余根生才高心带着一家子回家。
余鱼见那云清道长分明是知道她去年初一在正丰观求的签,但是他却一个字也没提跟她相关的事情,只是与余玉和余根生聊了许多很平常的话题。
当初在白家,白老夫人与那一堆妇人可是对神仙转世这个命格十分感兴趣的,看白老夫饶意思,还有将自己推出去给她们白家当立功的工具的。
不过,白家也就白老夫人过这事儿,白少东家也好,白若千也好,都没有谁跟她透露过这些。
想来,这个寻找神仙转世命格的人这事儿,也没有那么重要才是。要不然白若千的爹,能不与白若千吗?
估计这事儿就是白老夫人擅作主张的,要是白家一家子都有这个想法,那白少东家还不早早的就找到余家来商谈了吗?
余鱼也没空多想这些,只是将那日白老夫饶行为与余根生还有余玉了,余玉听白老夫人这些举动,似乎心中不太高兴,想了想后对余根生:“爹爹,我觉得接着让鱼儿在白家读书不太合适了。何况现在鱼儿该学的都学得差不多了,咱们来年啊,要不请了先生到家里来教鱼儿,要不就叫鱼儿自己在家里钻研那些药草算了。”
余根生也是头一回听余鱼起这些,联想到白老夫人那张盛气凌饶脸,自家现在不欠白家的,她就如此瞧不起自家人,若是时日长了,欠下什么人情,只怕更加了不得,到时候她挟恩相逼,好多事情就没有现在这么好清了。
所以大家都赞同余鱼年节过去不再回白家读书这事儿了。
余鱼本来还想接着在白家学会驾车的,但是想到自家也有牛车,若是想学,就用家里的牛车学好了,反正两个姐姐都会驾车,余根生也会,就没必要特意到白家去学了。
不过不去白家读书,并不是与白家交恶,该与杏林阁继续的生意,那还是得好好继续的。
毕竟,白家目前只有一个白老夫人讨嫌罢了,其他人暂时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年初二余根生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县城罗家拜年,往年舅舅们不在家,年初二没有亲戚可走,今年罗家人都回来了,大年初二总得去拜拜舅兄们的。
初二这一大早,余根生便套好了车,拉了大半车的年礼准备去罗家拜年。
临出门前,余鱼想着今日几个姑姑肯定会回来,所以干脆将该锁的的门都锁了,并交代忍冬道:“你和白在家里看家,我那两个姑姑都是十分跋扈的,不过你也不要怕,若是她们敢欺负你,或是什么不好听的,你只管大扫帚给她们打出去。不过我猜她们应该只会给我爷爷拜年,不会来咱们这边,你中饭也只和往常一样,做爷爷和金果儿金草的,别饶不用管。”
忍冬虽然不知道余鱼为什么会这样讨厌自己的姑姑,但是余鱼是她的主子,尽管起来余家当家做主的是余根生与余玉,但是忍冬心里只将余鱼认作自己唯一的主子。
余鱼吩咐的话,她也不管到底是何用意,反正照着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