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鱼只站在一旁,配合余玉的表演。
余玉在替余鱼打了封江明与封江辉道歉,他的语气是十分温和的,这是他习惯。
余梅花与封友才听了余玉这话,心里是十分得意的,觉得这是他们压制住了余根生一家子。
可接下来余玉的话,却叫他们两家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
“相比姑姑们也都知道,我们家与白家杏林阁在做生意,起来其实就是我们替白家管药材。”余玉语气平缓,一脸认真。“不巧的是,院子里那些,都是白家托我家照管的最珍贵的药材,因为种在外头怕被人偷了,所以才种到院子里,不想今日却被家里人给偷了。”
余玉的话不太好听了,大姑父封友才便立马不太高心:“玉哥儿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被家里人偷了?那些草看着也不值几个钱,大不了我们赔你们就是了,可明哥儿辉哥儿的伤你们得负责到底!”
听了这话,余鱼心里就是一个冷笑,余根生更是眉头一皱,封友才与唐良礼两个都不是大方的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一个怂恿余梅花回家哄老余头的棺材本,一个每回都指使余菊花回娘家来当强盗了。
余玉却没表现什么不高心,只是乐呵呵的笑:“大姑父这么,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二姑姑怎么?我们家忍冬,那棵树就是你挖掉的,枝条也都是你折断的。你们可知那树,还有树下埋的那坛子酒又值多少钱?”
余菊花一听余玉这话就不高兴了,大声嚷道:“咋的?我就看你们家那树不顺眼,就要折了,咋的?你子还想讹我钱啊?我没钱!而且,我家春儿的手折了,你们家可还没赔钱呢!”
余根生与余银花都忍不住想要回两句,但被余玉拦住话头,“是吗?二姑姑要这么,那就算了。不过我只告诉你,那些都是白家的东西,人家的东西在我家没聊,我家原本照料得好好的,所以谁弄坏的,谁负责,要么我就直接告诉白家,让白家派人来处理,见官也好,私了也好,我们不管,要么今日就将银子赔了,我们替你们去白家赔个礼认个错,想来凭着这一年多的交情,只要银子到位了,白家也不会过分追究的。”
一听那些东西时白家的,而且看余玉那煞有介事的样子,余菊花与余梅花两人心里就打鼓了。
白家有钱有权,这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情,这年头,谁还不知道杏林阁啊?
余菊花与余梅花今日来拜年,原本就是想依靠余根生与白家做生意,从中抠唆一点好处回去的。
这白家这么有钱,从指甲缝里漏点儿,也够她们用好久了。
可偏偏余菊花左等右等,余根生就是在县城不回来,这可给她气得不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越看那棵紫不拉几的树就越是恼火,所以从老余头屋里拿了一把锄头,就将树给挖坏了。
没想到树下还埋了一坛子酒,唐良礼与封友才都不是爱喝酒的人,所以对好酒没什么研究,只打开酒坛子闻了一下,一股果子气,没啥酒味儿,他们便断定这不是什么值钱的酒,也不想喝,就由得几个孩子拿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