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一脸懵逼的被钟离牵到医院给伤口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消了毒。
原本朝暮已经准备消了毒后自己打车回家,结果被钟离直接送到一个办公室。
敲了门被允许进去后,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侯悦然本来正在闭目养神,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见到来人了,戴上桌子上的眼镜,看向他们。
“阿离你来了。”语气中是强打精神却难以掩饰的疲惫。
“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午休了。不过……”钟离把朝暮按在板凳上,面露歉意,把朝暮右胳膊上的毛衣掀起来,展示给侯悦然。
“虽然刚刚已经消过毒了,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具体情况你电话里已经跟我说了。”侯悦然仔细研究了一下朝暮的伤口,一脸遗憾。
“但是我也实在没办法,只能等后续那个人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定。”
“发生什么了吗……”朝暮因为身体散架一般的疼痛,所以大脑思考有些迟缓。一路上都是由着钟离来。
“我猜,你家人肯定没有在医院工作的。”侯悦然带着口罩,但是声音温温柔柔,不徐不疾,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这是身为医护人员,自带的一种信服力。
“特殊时期,你家怎么会放心你乱跑。”侯悦然检查完朝暮后,慢慢帮她把伤口盖住,安抚的和朝暮对视,眼神中充满了抚慰,“现在医院里每天早上开晨会,开会内容日复一日,疫情只是谣言,但是真实状况怎么样,我们身处一线,看得比谁都明白。”
“何况我又是在呼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