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真的落下很多了,题目做起来很费心力,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兜了一圈,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元旦文艺汇演也快来了,廖赟也没了什么搞事的心思。按她那倒霉劲,估计也会被刷下来。结果最后还是搞了,预赛的时候以为音频声音问题没进,实则觉得自欺欺人,编排有问题。
后来还是表演了,只不过和廖赟无关了,她就单纯的写写作业看看书,扎扎小人。
江越她们和高一合作,一首萨克斯舞曲,李云峰倒是天天趴在窗前凑热闹,祁炘斌偶尔去看过一次,发现廖赟不在的时候,也就没再去过了。
“他怎么回事?”江越练完后看着一脸痴狂的李云峰问,她现在看祁炘斌很不顺眼。
“怎么说,脑栓可能,反正有点问题。”李云峰估摸着是想破镜重圆,关键见不到人家姑娘啊。
“早点就医,别出来祸害人。”说完丢下一脸纠结地李云峰走了。
李云峰也很无奈,这个,也没法说啊。
元旦汇演前还有一次小考,廖赟准备一雪前耻,重回巅峰,事实证明,她的生物估计是彻底没救了。
站在考场外面排队的时候,她要看见祁炘斌了,是她隔壁考场的。那时候正巧廖赟抬头,祁炘斌急匆匆地过来,四目相对,全是尴尬。
廖赟首先低下了头,祁炘斌再经过,等到廖赟觉得自己后颈可能要变成曲别针的时候,才抬起了头。临近考场,廖赟还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还和以前一样,真是糟糕。
廖赟也不知道自己怀揣着怎样的心情考的试,反正觉得自己异常清醒,也异常凶猛。
傍晚从宿舍回到教室的时候,于淼淼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廖赟廖赟!”
廖赟转头看向她,“怎么了,急成这样。“
廖赟倚着墙,这货来找她一般都没什么好事,但自己前段时间老是找她谈心来着。
“这两天不是流感吗?”
“是啊,怎么了,我很健康,没有问题,不要咒我。”
“不是,我今天考试后面坐着祁炘斌。”
“哦,管我屁事。”最近所有提到祁炘斌的人在廖赟这得到的全是这四个字。
“不是,我怀疑他流感了,他咳嗽地很严重。”
“嗯。”
“流感诶!”于淼淼觉得廖赟怎么能这么淡定,甚至还挠了挠太阳穴。
“嗯,流感。”
“可能会死的!你不管管!”
廖赟奇怪地看了于淼淼一眼,急什么,又不是你爸,你爸是我。
“多大点事。”
“不是,他真的咳得很严重。”
“嗯。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管他?
“不是,他不是你对象,你不管他,虽然你们现在在吵架。”
廖赟现在只想一巴掌把于淼淼拍在墙上然后抠下来重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两是对象了!”
“四只眼睛。”于淼淼说着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镜。
“你瞎了,他跟我没关系。”廖赟懒得理她了,脑子坏的。
于淼淼这才发现她可能理解错了廖赟前段时间的行为,她以为他俩只是单纯地吵一架,祁炘斌还不会哄人,谁让廖赟这个闷葫芦不说的。
八成是祁炘斌劈腿,死渣男!
“不说这个了,你创口贴有吗,我没了,我手上今天拉了个口子。”
“你等等,我找找看。”廖赟一看,于淼淼手上确实一道挺大的划痕,在书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有。
“算了,我等会儿反正要去医务室,买了给你送上去。”廖赟要去医务室签单子领劳动用具,顺带帮于淼淼这个懒胚买了。
“谢谢!明天给你带早饭!“
廖赟拿着胸卡走到医务室,帮于淼淼买了点创口贴,顺带一些酒精棉球。看了看柜子上的止咳糖浆,这个都摆出来了,看来这回流感还真的挺严重的。
校医在填劳动用具的单子,廖赟就站在那里百无聊赖地到处看。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之后,一个高一的学弟颤颤巍巍地走进了校医室,带起一阵的口水。廖赟看见校医赶忙带起了口罩,还顺带给了一个给她。
“戴好。这位同学,你怎么了?”校医示意学弟做下,廖赟站在一旁当柱子,主要单子还没写好。
“老师我感冒了。”
“具体什么症状?”
“咳嗽,头痛,反正很难受,我想请假去趟医院。“
“可能是最近比较严重的流感,过来量个体温。”廖赟就看见她以为柔柔弱弱的美女校医一把把小学弟提拉了起来,塞了个体温计进去。
“哦,单子。”校医又坐下来给廖赟写单子。
“真的会很严重吗?”廖赟看了看一脸毫无求生欲的学弟,和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校医。
她突然想起了于淼淼形容的祁炘斌,和面前这回毫无血色的学弟几乎一模一样。乖乖,他不会真的被我的小人扎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不好说,可能严重也可能不严重,严重起来呢,你面前这位都算轻的,不严重呢,挨个两天就好了。”
廖赟觉得校医在忽悠她,但是她心里没底。
“大概什么症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