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捏着高脚杯,阳光洒下,映在她的身上,性感而又慵懒。
这一幕,竟抚平池枭心里的烦躁,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低沉的嗓音退去冰寒,“我以为你吃干抹净想跑?”
“醒了?”云栖扭头,“那正好,直接给钱吧,一万块,谢谢!”
她利落地将酒杯放在阳台的矮桌上,撩了一把大波浪的长发靠在落地窗前。
又飒!又野!
池枭嘴角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下,拿起手机对照纸条转给她一万块。
“你怎么会堕落成这样子?”
“池总,我们之前认识吗?”
池枭眸色一沉,她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自嘲,“既然我们不认识,孩子你怎么生的?”
云栖收好钱,走到门口换上高跟鞋,“之前不认识,没办法生,但今天可以!”
云栖指着自己的肚子,“昨晚,是我危险期。而你没带套....”
说完,云栖打开门欲走。
可酒店的门是密码锁,云栖不知道密码,想走走不掉。
她转身,身后某个男人起身而上。
“既然是危险期,那多来几次。”
云栖表情终于不再是无所不是的拽,露出了稍有的惶恐。
“池枭,滚!”
“没有哪个女人敢对我说滚!”池枭一把扛起她,“让你知道后果。”
一早上,云栖在折磨中度过...
事后,池枭死死盯着正在穿戴准备离开的云栖,眼神犀利像是一头亟待猎食的狮子。
“告诉我,孩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