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恬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被校园欺凌的可怜少女。

可让她不还嘴吧，

不还嘴？凭什么！

她反唇相讥道：

“我还没说谁是狗呢，就有人对号入座了。贴吧上那些东西还真信啊？小妹妹，都快要成年了，有点明辨是非的能力好不好？不问是非对错直接张口就咬人，这才是狗。”

刚刚出声的那个女生拦住了另一个正要动手的，左手背到了身后，然后又往虚空中一点，语气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你不是说自己没做什么吗？那我们就且看未来你的运势。”

她这句话意味深长，顾恬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这句话不是诅咒，而是在她身上下了某种东西。

顾恬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过了一段时间后，又松开了。

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法术，但是她从那人的话里能听出来。

左不过是一些令人倒霉的东西，用来印证她的话罢了。

这还只是一个小女孩，行事就这样不入流。

顾恬本就对修真世家没有概念，看到她的手段之后好感就降到了负数。

法术固然秋荣能解，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靠着秋荣。

她有自己的生活。

然顾恬要探寻的东西又与这些密不可分，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估计连自保都做不到。

顾恬这时真正感到了危机，仅仅是一个小法术，她却无还手之力。

那往后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