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比武场地东南方百米外的豪华酒楼,三层窗口缀着一个红衣女的身形。
脸上罩着面纱,额角的花纹像镶嵌的嗜血风情。
那双眸噙着炎烈的兴趣,望着这方天地。
她单手扶着下巴,青丝被风吹拂着肆无忌惮地舞动,不知道是妖精还是仙女。
比妖孽更魅,比仙女更纯……畸形地揉成奇异的色彩。
大会举行三天,实在是人流量基数庞大,就是三天都是压缩后的最短时间。
身后覆来一个男人的身体,将她按在怀里。
“在看什么?”
霸道的呼吸喷薄在耳际,明婳很无奈,这男人现在对她粘得很,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同她纠缠在一起。
但凡消失一时半会,都要发出狂兽领地侵占的阴戾气息。
身体莫名惊颤,被他用舌头舔舐耳朵。
“乖徒儿,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发情?”
明婳板正他的脑袋不让他随时随地都发情:“为师教你的功法都记住了?这么自信可以在武林大会上夺得冠军?”
“你不相信我?”他咬着牙齿惩罚性地含住她的后颈。
明婳:“……”
“为了娶到你,这个武林盟主的宝座只能是我的!”
昨晚不眠不休的练功,在她的指拨下,他已经成功晋级,突破魔功最高的那一层,至今为止第一人,连他父君都没能达到。
这给他引以为傲的自信心,可以取得盟主之位。
而他也提前命人下去调查了此刻前来参赛的名单,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喽啰,很容易应付。
魔教圣君迦楼夜,城府极深,手段残忍,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只要他出手,就没有输的可能。
所有人都敬畏他,臣服他,要什么没有?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自视甚高的王,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
对她宠到骨子里。
全天下都对我望而生畏,我只对你一人俯首称臣。
看她的眼神像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手游弋上抚摸到她饱满的凶口。
啪——
“再发春就给我滚出房间!”
狂傲的那人立马老实,脸苦恼起。
“看他们做什么,后天我去给你夺得盟主宝座,你只能看我一人!”
明婳扯出冷笑:“男人,你还有个龙傲天的名字叫盲目自信。”
专心看比赛,懒得理睬他。
她竟敢走神。
“都说了,不准看那些臭男人!”大手捂住她的眼不让她看。
“圣君这是吃醋了?”
两人长得太惹眼了,明婳被他强制戴上面纱,他自己则用易容术改头换面了,不想被人行注目礼。
说白了,就是他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看,这女人长得妖精一样,不动声色都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霸占欲作祟的臭男人才不会承认自己吃醋,这个清新脱俗的词汇,他的字典从未出现过。
“吃醋,啊哈,本君会吃醋?”他堂堂一介圣君,至高无上的荣耀会因为凡夫俗子吃醋?
明婳浣纱下的粉唇邪肆勾起:“哦,没吃醋,知道了,可以放开我的眼睛,继续欣赏帅哥了?”
他怄气道:“忘了告诉你,本君才是人魔妖三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公认的。”
“是吗,那也许是本尊眼拙,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我就喜欢那种温文儒雅斯文如玉的男人?”
“……”他妒忌红了俊眼:“你喜欢书呆子?”放着他这么个天下无双大大帅哥,去喜欢手无寸铁连保护她都稼穑艰难的傻书生?
胸腔的暴躁狂野兽要喷薄出,男人鹰隼的眸裂起了猩红嫉色。
“还说不是吃醋,你看看你,只差没把我看到那些男人都铲除干净,别那么骄傲,适当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低头,说不定我就不看那些臭男人了,发现你才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我承认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