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目光拥有实质,明婳觉得她绝对会被大卸八块,这男人要屠戮罪恶的眼神。
狰狞嗜血的愤怒。
她唇瓣微张,似乎在些什么。
求他不要出去,她眼睛不可控制荡出恶魔祈求的泪珠。
他肯定是脑子有病,还是畸形那种,竟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倾盆大雨中盯着那女人行背叛,红杏出墙之事。
女人咬唇溢出的呻吟每个字都放大在他耳边,贯穿了他,有种自虐的既视福
好久,那旖旎呻吟才停歇。
女人喉咙沙哑肿痛,脸可怜兮兮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顾非宸吃饱餍足,心情饱满。
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心。
双手桎梏着她汗湿的腰:“弄疼你了?”
这男人太疯狂了,体力丰沛,在房间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痕迹……
桌椅上、墙壁上、窗边……最后又在床榻上颠鸾倒凤了一遍才停战。
如今两人坦诚相待拥抱在一起,盖着薄被。
明婳头发湿哒哒地碾在脸上,身上都是汗,不舒服极了。
“我抱你去洗澡?”
“这个样子怎么洗?”她餍足地眯起眸,指在他胸口转着圈儿。
“别闹!”
“我没闹啊,很郑重地在向你提问。”
“看来你体力还没消耗干净,正好我恢复了,我们继续!”
“好啊!”明婳飞起一脚踹在他胸口。
她力气大,顾非宸猝不及防就被踹到床下。
“你要谋杀亲夫啊!”好野性的狐狸精。
“你错了!”明婳唇畔邪恶勾起:“你还不是我的亲夫,赶紧给我收拾东西哎滚蛋!”
操起他脱下的衣袍靴子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下。
顾非宸被砸了个结结实实。
“女人,你有个名字叫穿上裤子不认人!”
“呵,你脑子被蚊子钻了,我的裤子是你刚才脱下的,所以我没有穿裤子!”
“那也不行,你要对我负责!”
“抱歉,我不想对你负责!”
“我稀罕啊,你不用对我负责,我对你负责就好!”
“你耳朵没开洞啊?再一遍,不需要!”
顾非宸严肃掠过床上的斑驳血痕,象征女子贞洁的东西。
“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会对你负责!”
明婳不介意地扫过床单上的血迹,笑得直不起腰来:“顾非宸,左相,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处子之身吧?真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本相的女人!”顾非宸眼神坚定霸道。
明婳新鲜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叫苏明婳,这个名字全下仅有一人,我父亲是衡州王,两个月前我衡州覆灭,被皇帝纳入后宫成为他的苏妃娘娘,也许这次回去,就直接晋升为苏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