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承泽和妃若羽沉醉于她们的战斗中时，就江晓梦平静的跟凌朝曦话。

凌朝曦抿唇着，她没有什么，跟他们一块看向下方的战斗。

凌朝阳的强大，她从有记忆起便知道了。在凌朝阳使用自身最大力量时，她才意识到凌朝阳的可怕。

这跟次的战斗不一样，那次的她们还保留着实力，这一次就不一样了。

“朝阳……”

凌朝曦喃喃着，神情复杂的看着那边。

她在想这真的是人类能到达的高度吗？

还是，就只有凌朝阳能办到？

凌朝阳创造了一个传……

……

“月舒注定了要败。”妃暮商摇摇头，偏瘦的脸是冷漠的神色，“一开始就把最大的底牌给打出了，这是她失误的第一点。”

“命运之杖是神器不错，可她不能发挥出命运之杖的绝对实力，这是第二点。”

“第三点就是她太低估了凌朝阳的实力。被我所忌惮的人，哪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妃暮商平静地喝着茶，妃峻泽得到她的允许坐在了对面的沙发。

妃暮商接受着古代的教育，自便以古代的礼仪来要求自己。

她一直轻视着生命，视为草芥，遵循着血脉制度，就像是一个古代的闺秀，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

“大姐，您要跟凌朝阳打吗？”妃峻泽心翼翼地问着，主动权都在妃暮商的身。

“看时机吧。”妃暮商似笑非笑的着，“比我还按捺不住的人有太多了。”

“虚空之石的诱惑太大了，他们早已等待不了。月舒能第一个试探，是一些有心饶算计呢。”

她轻蔑的笑着，“过于轻视对手，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眸子中是冷意，她在等待事情的变化。

……

苍白着一张脸，空间扭曲着，让她本能感到危险。咳出一些殷红的血，紫眸之中是释然。

她用一只手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脆弱的纸张，让人不由的为之心疼。

紫光包围着她，化为了屏障，是最后的力量。在战斗之中，她耗尽了诸多的力量，只剩下这点力量来保护自己。

一个窈窕的身影站立在地面，蓝色的羽翼煽动着，却没有飞起来，那柄巨大的蓝色剑距离她的位置只有几十厘米。

“月舒，我不想伤害你。”凌朝阳的表情很平静，“我了解你，不把你打趴下你是不会放弃的。”

“抱歉，这是我无奈之下才做出的决定。”

她们的关系是亦敌亦友，彼此珍惜着。

“我失败了，就如同当年的我。”月舒吃力地站起身，紫光围绕着她，紫眸中是倔强，“我失败了两次，第一次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第二次失去了触手可得的希望。或许，这就是命吧。”

凌朝阳没有对她起杀心，不然她连最后维持自身屏障的力量都没得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