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尘听的心花怒放,又开始逗她。
“耐脏啊,脏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梁浅用一种你怕是糊弄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确实有一部分因为耐脏。”
“能讲讲吗?有些好奇。”今日的梁浅对他没有太多的顾忌,所有的心态表露无遗。
锦玉尘也乐于满足她的好奇。
“之前饭局上有位女士,将红酒撒在了一位已婚男士的白色衬衫上,女士很不好意思现场赔了男士一件衬衫,男士不好拒绝去了卫生间就换上了,后来听说这位先生家里后宅失火。”
“当时就赔了条衬衫?”梁浅闻言笑了,是她想多了?还是这女士是有备而来。
“据说是买给她父亲的,就是那衬衫可不是老年人的样式。”
“我当时就想,还是黑色好,怕是被人撒了酒也不怕,只要不是白色液体就不怕。”
“额...你穿黑色很帅。”梁浅真心实意的称赞,便不再说话。
锦玉尘看对面的女生低下头摩擦着自己的手指,突然很想知道那双手若是摸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收回思绪,见对方的思绪未在自己身上,换了个话题。
“工作已经开始了吗?还顺利吗?”
“嗯,都是一群小孩子,很简单,比之前轻松很多。”提到新工作梁浅嘴角勾起弧度,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些心理阴影,如今同事都很好相处,她也放下了心底的芥蒂,没在怕了。
菜上来锦玉尘先给梁浅盛了碗汤,这才给自己的碗盛满。
梁浅看着桌上的几个菜心情有些复杂,她不知是巧合还是两人口味相同,三次吃饭都是她喜爱吃的菜。
喝着碗里的汤心思已经转了十几道弯路了,她人生中唯独的几次被关照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的。
到目前为止他图的东西与她没什么关系,相反是她一直在利用他的善心。
梁浅把锦玉尘的行为归类为富家公子的善心,没有想过锦玉尘是在图谋她这个人。
也不想想一个男人,若非对你有所图,又怎会三番两次与你走的相近,若不是图她的人怎会为她如此思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大部分都是锦玉尘在问,梁浅在答。
说来也奇怪,两人都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却在一起吃饭时能边吃边聊。
二人吃完饭便溜达着往回走,走到楼下两人去了超市,买了菜和一些生活用品,梁浅留锦玉尘晚上在这里吃饭,说是要还了欠的那一顿。
男人欣然应允,要不也在想借口如何多待一会儿,接过两个购物袋拎在手上。
“要不我们一人一个吧?”梁浅眼睛盯着他手中的购物袋,说好请人吃饭却又让人当苦力。
“那你帮我拿外套可好?”
伸手从他臂弯中抽出西服外套挎在小臂处,“就穿件衬衫不冷吗?”
“不冷,是棉的回去给你摸?”
看到梁浅耳朵爆红,也不搭理他越过他走在前面,大不追上,边走还边逗她。
“嗯...在外面我会不好意思的。”
梁浅不理他加快速度。
“呵,浅浅你别走这么快,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