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向电梯走去,掏出手机给锦玉尘打了个电话。
“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锦玉尘刚开完会,还没下班,打算回去给梁浅带她念叨的焦糖爆米花。
“梁浅出车祸了,在我们医院。”
锦玉尘直接挂了电话,连西服外套都没拿,孤零零的挂在椅背上。
按了几下电梯依旧停在二十层,等不及的锦玉尘直接从楼梯跑下去,向恒紧跟其后,这还是向恒第一次看到他家三爷毫无冷静。
坐在主驾驶,锦玉尘竟连车都打不着。
“三爷,要不让我来吧?”向恒扶着锦玉尘进了后座,才坐进主驾驶,挂挡,松开手刹,给油门,车缓缓使出。
锦玉尘坐在后座人是颤栗的,双手扣在一起抖的厉害,眼眶发红嘴唇泛白,还没见到人,就已经开始在自己吓自己了。
锦玉尘此人不信佛不信天只信他自己,此刻,他却心诚念挚,祈求上天对梁浅多些怜悯,让她不要有事。
今夜的道路尤为顺畅,平时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四十分钟就到了,可对于锦玉尘而言这段路程极为漫长。
车在门口还没有停稳就开门下车,一个趔趄,稳了稳跑步到十三楼。
来的路上傅澜清已经把她的身体情况,病房号告诉他了。
推门进去,只有傅澜清坐在椅子上。
“放心人没事,就是腿需要养些日子,暂时不能用力。”拍了拍锦玉尘肩膀。
傅澜清之前已经打发走了那群小朋友,以锦玉尘目前的状态他们开始避开比较好,以免殃及池鱼。
傅澜清悄悄退了出去,带上门,病房里只留他们二人,锦玉尘缓缓坐在椅子上,轻柔的握住梁浅没有打针的手,用嘴轻轻地亲吻着。
“傻不傻?知道推开别人怎么就不知道直接扑倒过去呢?”
锦玉尘心疼死了,他的小姑娘,他放在心尖尖儿上宠着的人啊,被人一脚油门下去撞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梁浅,仔仔细细的看着她,要把她的样子记到灵魂深处。
向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悄无声息推出病房。
跟着锦玉尘那么多年,不用交代就找人去查了今晚发生的前后,烤肉店门口的监控,还有出租车车牌号以及出租车司机。
梁浅被打了麻药,半夜药劲儿过去,梁浅是被疼醒的,说不上是肉疼还是骨头疼,总是就是疼,腿部最疼,好在手上虽然有被打过针的痕迹,但是她并没有亲眼看到。
屋内没有人,有余光从门缝钻进来,看样子是护士出去没把门关紧。
“嘶!”梁浅只抬了下身体就疼的她浑身冒冷汗。
门口的锦玉尘听到声音,跨步进了屋,看到梁浅脸上疼痛的表情。
“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
两人一同开口,到底是比不过生理需求,“我想上厕所。”
锦玉尘没说话,直接抱起梁浅,尽量放轻动作,进了卫生间梁浅才犯难,让他半她脱裤子,怎么都不好。
“要不,你找个女护士来扶我一下?”梁浅这话说的心虚且焦躁,脸庞温度不断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