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
“他醒着吗?”
“是,三爷在和管众事情。”
“哦。”转身回大厅在椅子上坐下。
向恒看背影冲林本森挤弄眼睛,问他,“怎么回事?不是好瞒着嘛?”
“梁姐看到新闻了。”我也没办法。
“现在怎么办?”
“梁姐就来看看,等三爷睡着了看一眼,晚一点我再送她回去。”
管众从房里退出来就看到两人在嘀嘀咕咕,“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你自己问他。”向恒没好气的拿着文件进了病房。
“嗯?”
“梁姐知道了。”
管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不是让瞒着嘛,林本森又细细解释了一遍,管众拍拍他,“自求多福。”
管众去警局录口供处理这件事回来的时候已经七点,上来的时候还给梁浅带了些零食上来,梁浅接过,道谢。盯着零食的包装发呆。
人总是要碰到几个危急时刻才会知道谁对自己最重要,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回想认识他的这一年,全部都是他的好,他对她太好了,他陪着她哭,陪着她笑,还纵容着她的闹,这一年来她的性好像被解开,一切都是因为有他在。
十点锦玉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中的点滴还在继续,梁浅推门放轻脚步只走到了拐角处,真的就只看了他一眼,确认人没事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梁姐。”
“送我回去吧,”转头又跟向恒,“不要告诉他。”
向恒和管众互相看了一眼,没想到梁浅看一眼就真的只看一眼。
回到格林湾梁浅才真的感觉到清冷,房子里充满了两个饶回忆。
她在厨房做饭,他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做饭,吃完饭他主动去洗碗,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她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偶尔两人各自发表下自己的看法,他在沙发上办公,她就坐在地垫上翻译稿件、或者是在茶几上拼拼图。
躺在医院的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吧,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让她难过。
既然他不想,那她就当做不知道。假装自己不知道,每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乖乖等他养好回来,把自己照顾好。
锦玉尘在医院住了四就耐不住了,他怕梁浅起疑,让向恒去办出院,晚上去接梁浅下班。
梁浅上车看到车里的男人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好了?没事了?最后所有的疑问都化作了一句话,“想你了。”
“我也想你。”锦玉尘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这几日积累的心慌逐渐被驱散。
梁浅不敢太动弹,怕扯到他的伤口,就这么安静的让他抱着。
有你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