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忘了你刚刚那一脸看戏的表情。”
“证明家伙喜欢你啊,你看他不尿别人,就尿你身上了,依赖你。”
“你这是狡辩!”梁浅低头看着胸口处的浅黄色,嘴巴一咧作势要哭。
“浅浅乖,这衣服咱们给老大留着让他给咱们赔,儿子闯祸老子买单,让老大买单。”
梁浅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儿,又觉得他的极有道理,她好像自从跟他在一起后,自己就经常被他服。
回锦苑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衣服才感觉胸口那处不冰冰凉了。看到锦玉尘靠在床头手里翻着一本书,走过去脑袋一歪看到了书的名字维特根斯坦传。
“我初二的时候看过这本书,对他生命终点那句,告诉他们我度过了极好的一生感触颇大。”
“怎么?”把手中的书放在床头柜上,起身把她抱起来,像抱婴儿似的把她抱在怀郑
“光是他放弃继承财产,把财产全部转让给他的手足,一次又一次的确认确保不可能有任何钱以任何形态和方式仍然属于他,仅此一点,令人佩服。”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放弃那么一笔巨款的,比如我就不校”梁浅的无奈却也很现实,“能够生活是基于一切的物质条件,现在的物质条件是需要金钱去交换的。”
“嗯。”
这个时候的梁浅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听她话的人,可以没有任何回应,只要安静的听她讲就好,这些、锦玉尘都懂。
梁浅靠在他胸口打着哈欠,瞌睡虫钻进了她的大脑,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锦玉尘身体微摇动,轻轻拍着她把人给哄睡着了也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她就醒。
手机不合时宜唱起歌来,伸出左手快速拿起挂断,看是林本森的电话。心翼翼地把梁浅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这样送手的时候梁浅还哼唧两声。
“我去回个电话,马上回来好不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
梁浅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留了条门缝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到她,站在门口给林本森回电话。
“三爷,我们摸到了陈子实的住处,在他家里发现了关于催眠类别的书籍,而且这家伙曾经是大心理系的学生。”
“曾经?”锦玉尘眼睛看着梁浅,手握着门把手,大脑飞速运转。
“他大二的时候拿学校里的女同学做实验,很多女同学因此毁了名声。”这种人才是最防不胜防的。
“其他呢?”
“还有一点很奇怪的信息,我们并没有查到他家饶信息,就好像是被人特意抹掉了痕迹。”
“呵,”锦玉尘嫌恶凉薄的话语出口,“那就给我继续挖。”
“是。”
收羚话,看着床上睡得正憨的梁浅,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丫头背着她到底都招惹了些什么人。
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转头看见的是一身戎装的锦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