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火气蹭蹭往上窜,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她可以当众骂其他人,却不能骂亲爹,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点,孝字当先。如果骂了亲爹,有理都变没理了。
“爷爷从小教育我们要懂得知恩图报,爹难道忘了?”
哼哼,你压我,我就用你老子压你,谁怕谁?
另一边村长大儿子张书已经赶到了梅家,见到了梅山。
“清浅已经不是我们梅家人了,我管不着,她的事她爹做主就行了。”梅山脸色很阴沉,这几天他心情就没好过。
“您老就别为难我了,我爹吩咐的事,我办不好也没法交代啊。”张书赔着笑脸说,“何况涉及的银子金额太大,总得有个能说公道话的人在场吧。”
梅老太太眼睛发亮,嘿,她都不知道老二和刘西来这么一出,她家老二可真是聪明,这下能捞不少了。
“这是不相信我们家老二?他一个读书人还能诓你们不成?”梅老太太急忙说道。
不想咚的一声,梅山的烟袋敲到了桌子上,不悦的说:“没你什么事,进里屋歇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