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鹤换上一副笑容,“以后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眼下还是先到官府备案,派人查清杀害我妹子的凶手。”
“哎!”,张员外大手一挥,“这就是你没有经验了吧?你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到案打官司,你能好的了吗?我可听说包大人还在衙门陪审,包大人跟你可没挂五门子亲戚,一纸批文下来你就得秋后问斩!狗头铡一落,你可就做了平顶候啦。”
王鹤这个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嘴没个把门儿的。
澹台隐与许飞二人本打算昨天就启程赶路,去看县太爷回来的路上有碰上集市,敲敲打打好不热闹故此耽搁一天时间。今天二人起了个大早准备早早的赶路,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有人在大街上议论起来。
“哎呦,你说这是什么人那?”“怎么回事?”“张员外家的姑娘,不愿意嫁给县太爷昨天晚上自杀啦!”“还有这事儿?县太爷都不嫁?”“哎,这事儿还真就别较真......”
澹台隐听了前半段,听到张员外家的姑娘自杀心中一个咯噔,昨天还好好的大姑娘怎么就自杀了呢?出于好奇心他搭个上一挑着大茶壶的伙计,要了两碗茶边喝边问。大茶壶不光卖茶,也算是本镇的包打听,否则何苦在大街上买茶喝呢。
澹台坐在木箱子上就问,“老者,问你个事儿。”
“哎,您说。”
“这张员外家的姑娘昨个儿自杀啦?”
挑着大茶壶的老者口打唉声,“可不是吗,二人都是一表人才,姑娘家怎么就想不开呢?你说那嫁给县太爷以后吃香喝辣还能苦着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喽!”
问完话澹台就觉得纳闷儿,别人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扒张员外家的墙根。澹台隐昨天晌午在张员外家看得清清楚楚,那小女子扭扭捏捏明显是中意面前的白面书生,为什么会说自杀就自杀了呢?澹台隐觉得事有蹊跷,故此他要再探张府。张有生充其量也就是当地的土财主,想要进张府比进县衙轻松多了。两人早就踩好点,从东墙根直接翻身进了后跨院,后跨院只有两间房住人,是放牲口和农具的地方。
许飞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身后背着一把二尺长小片刀。
澹台往后一看大吃一惊,“大白天的,你穿这身干嘛!”
“我没别的衣服啦!”,许飞还挺不服气的样子,“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看我给你扮上,保准认不出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