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篇6写一篇流水账——现实和梦境的界线(1 / 2)梦的四重奏首页

我在知乎上看到的@我的一个提问,“我们如何知道现实是现实的,而不是晚上做的梦?”

然后,我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做梦是一种享受,即便是梦魇,也会促使大脑皮层分泌一种物质,获得短暂的快感。做白日梦却并不那么愉快,在意识的监督下,偶尔也会从大脑中枢神经骗取一点点奖励,反而会消耗更高的热量,增加沮丧感。意志完成了大脑中枢神经发出的指令,大脑皮层会分泌一种多巴胺,以示奖励。梦模仿了意志,伪装成意志企图欺骗意识的检验,从而骗取大脑中枢神经分泌物质,获得短暂的愉悦感,这便是做梦的好处。

做梦是人在睡眠状态模仿意志的行为,做白日梦是人在清醒状态模仿意志的行为,是意志偷懒时的产物。

即便白日梦逻辑明晰,论据清楚,只是没有意志的参与,无法支配行为。

白日梦也可以通过意识的检验,从大脑中枢神经骗取多巴胺的奖励,等到意识恍然大悟,反馈给大脑(骗子又来了),意志会受到意识的高度监视,行为也会受到惩罚,需要更加辛苦努力才能得到奖励,才能取悦情绪这个小可爱……

这个问题引发了进一步的思考,潜意识里,我觉得和我的小说有着密切的关联。

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一个人清醒地躺在床上任由意识满世界飞舞,篡改现实经历本身就是在做梦。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中学地理老师,讲地球自转和公转一章节时,最喜欢讲的一句话是:“你躺在床上就跟着地球旅游了一圈。”

你会以为自己真的在旅游吗?

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你会还是不会呢?

如果你会的话,我猜你一定会把物理上的相对运动讲出来。

也有可能你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幼稚,不屑回答。

实际上,你没有旅游地球,你只是在地球遥望星河,假如你的床上有一个天窗的话。

但我还想提出一个更幼稚的问题,那你会认为自己动了吗?

你肯定没有动,你还是被惯性附着在地面上,而不会飞起来。

那么,你会不会去想,地球动了跟你又什么关系呢?

事实上,我并没有打算讲一些地理或者物理知识,而是想说一说,我通过学习心理学的领悟。

这个过程,你肯定没有动。

地球每天都在自转,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以后就没有多大关系。

除非有一天我们都不想起床了,或者地球也不想转了。

这样静止的状态,你的大脑动了,它让我的问题刻进了你的记忆里,然后一直在高速运动。如果我的问题没有刻进你的大脑里,那只能说明,有你认为更重要的事情分散了你的注意。

那么现在,你是否可以确定的回答,一个人在睡梦中学习如何控制潜意识,又何尝不可能是清醒的呢?

这让我想起了我中学时代的一个男同学樊少皇。中学时代的他,有一段时间,坐在我的前排,爱思考,爱提问,爱和同学讨论问题。

我绝不是在说这些习惯不好,因为我也爱思考,爱质疑,爱寻找答案,而不是被动接受。

我只是想说,他中学时代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阳光开放,积极向上的男孩。

初三毕业后,他便没有和我们一起上学了。据伍阳和他联系告诉我说,他上了一个贵族学校。至于学费到底又多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学习生活再没有交集,相交甚浅的关系,便相互忘却了吧。

我高三没有考上大学,我最好的闺蜜伍阳考上了。这让我一度很自卑,当然我知道,我的自卑不是这件事造成了的,同时很多事情都让我很自卑,比如我初中时代不喜欢说话,也让我很自卑。

复读那一年,有一次周五回家,在公交车上碰见他。他手上提了一个青岛IT软件培训学校的宣传文件纸,穿着白色浅蓝色格子衬衫,深蓝色牛仔裤,黑皮鞋,发型飘逸,戴着无框架黑色脚支的眼镜,皮肤有一种褪过皮的白皙。

整个脸上棱角分明,颧骨高耸,黝黑的瞳孔盯着我,眉角间竟然有一丝英伦之气。

我准确地记得,那天星期六,中午上完课,三点多我上了公交车,他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起先看到他时,我并不好认他,那时初三毕业后,我第一次也是至今一次见过他。

那天,公交车上并不拥挤,却也没有座位,我们都扶着扶手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