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杜。
呵,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想讨好她婆婆,不屑,嘲讽的人都有可她那势利婆婆确实受用得很以为自己治住了媳妇得意得很,对她脸色倒是好了不少。
再说了儿媳不喜欢,孙子可是个金疙瘩,整天抱着是不撒手合不拢嘴逢人就夸奖自己的孙子天庭饱满肯定是个聪慧有福气的!
别的夫人暗地里却忍不住撇了撇嘴有没有服气不知道才这么丁点看得出什么聪慧啊。家里使劲的宠着,在家就无法无天自己的亲亲姨妈又做了知府夫人,更是成了建安的一霸。
打砸摊贩,偷摸小娘子手的事情都没少干。
建安的摊贩是怨声载道也有人去县衙状告状纸递上去了后边也是没有了声响,全部给这他这亲姨夫吴起压下去了。
压?
苏岩冷笑等着吧看我不给你全部翻出。
再说那妇人变卖了家财去告状,从乡下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建安衙门,敲了鸣冤鼓,里边开了门,可衙役说她没有状书不能击鼓,把她赶走了。
妇人无措的站在路上,她只能买了纸托路边摆摊帮忙写信的书生帮忙写了诉状。
这回衙役终于帮她递了上去,她在外边的院子站着。
然后有一个师爷笑眯眯的请她进去告诉她稍安勿躁,他们一定会严肃调查,给她的男人和女儿一个交代!
妇人信了感慨老天有眼,以为终于找到了能状告那恶人的地方。
那师爷还说看她孤苦,给她安排了一个小院落先住着,等待他们调查。
妇人自然是千恩万谢。
住了进去不一会就就有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进来,妇人惊恐,站起身来,贵夫人握着她的手让她不要慌张,她是知府的夫人听闻了她的悲惨遭遇特地过来看看,妇人又说起伤心事眼泪一下子就又出来了,断断续续的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遭遇,贵夫人一边听一遍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最后问了一句:“那你手上可有那恶人的什么罪证吗”
妇人摇头我只有状书。
贵夫人笑了笑,离开了,走之前让她保重自己
当天晚上妇人的舌头就被院子的恶婆子绑起来,恶婆子笑她真会找地方,来知府状告知府的亲侄子。
她在椅子挣扎着,骂他们会遭报应的。
报应?谁能知道?
婆子摁住她,拔光了她的指甲割去了她的舌头。
随便在妇人的嘴里塞了快烂布,把她被丢了出来。
还在大街嚷嚷道:“这妇人在府里造谣主子,手脚不干净,主人家仁慈,没有把她扭送官府,只给了她一些惩戒扔出来”。
路上的人冷眼围观。
家仆相当于奴隶,奴隶的性命属于主人打骂甚至杀了都不会有人管,何况这人还偷鸡摸狗。
他们把砸几个石头都不错了,实在不值得同情。
到了现在妇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吼叫着,破碎的喉咙却发不出一句冤枉。
她佝偻着爬到之前给她写状纸的那个摊位前年那个写信的落魄书生还记得她,看到她怎么几天就成了这幅样子,妇人央求她再帮她写一份,书生哪有不答应的。可他也没有多余的纸张,纸得来的不易,平日他们都是在竹卷上刻字,来找他写信也多是自己带纸张过来的。
妇人脱下了自己的腰带和外衣求书生给她写。
书生回忆着前两天给她写的,在旧外衣是奋笔疾书。
妇人穿上写满字的外衣拄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木棍子,沉默的消失了街头。
“杜爷”和他那亲亲的姨母昨天就已经在牢房里哭爹喊娘了。
阿伏于还在翻找着诉状。
凉肯定是要凉了,可苏岩想让他们凉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