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
王嬷嬷当即便哭诉起来,
“这本就是奴婢放家俬的匣子,因里面不少有娘娘赏赐的贵重首饰,故而加了把锁——”
“你还敢狡辩?!”
淑太妃横眉倒竖,怒不可遏,
“若这是你的匣子,那为何哀家的钥匙能打开它?”
王嬷嬷眼中带着惊吓,连忙说道,
“娘娘,自上次老奴昏迷在西偏殿,醒来后钥匙就不见了!您这把,说不定就是老奴的钥匙呢!”
“这不可能!”
淑太妃想也不想便说道,但犹豫半晌仍是看向芸香手中拿着的那把钥匙。
忽然,她猛地瞪大了眼,从芸香手中夺回了钥匙,放在手中仔细查看,
“这不是哀家的钥匙!”
王嬷嬷闻言终于松了口气,不消片刻老脸泪意纵横,
“娘娘,您与老奴有大恩,老奴也在您跟前伺候了十几年,又怎会害您呢?”
事已至此,连淑太妃都是满脸的惊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王嬷嬷,
“你没有从哀家的哪儿偷东西,可为何芸香她——”
听到自己名字的芸香浑身一震,立刻跪在了淑太妃跟前,
“娘娘,昨夜奴婢的的确确撞见了嬷嬷捧着匣子鬼祟地从长春宫溜出去啊!”
“你胡说!昨日我与公主告假一天,本就是去长春宫拿这匣子的,何来鬼鬼祟祟!”
王嬷嬷猛地皱眉,立刻反驳起芸香的话,对着淑太妃说道,
“奴婢是今日一大早从长春宫偏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的!娘娘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今日在偏门值守的公公!”
“告假?”